【七七:瓜?什么瓜,我也吃!】
“请您相信我,这酒是我拿在手上装装样子的,没喝。”
他一只军雌,拿着虫崽的果汁算是什么事?
都怪塞德里克,说那么多有的没的,害他出神不自觉地喝一口酒。
不仅喝了,还被当场抓到了。
温知墨的眼眸平平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是吗?”
尤安最怕温知墨这副样子,冷冷淡淡的,像是以后都不会管他似的。
他“嗯”了一声,低声解释道:“真的只喝了一口,就没了,您不要生气。”
刚才还在说没喝,如今又说喝了一口。
更像是忽悠了。
注意到这一点的尤安有些尴尬地朝雄虫笑了笑,心里祈祷对方不要注意到这个细节。
其实,偶尔喝一点酒对治疗没有多大的影响。
所以温知墨并没有很生气,他刚从“乌烟瘴气”的二楼下来,看到雌虫这副乖巧的样子,心都软了不少,便松口:“下次不准这样。”
看到雄虫不再计较,尤安也暗暗松了口气,认真保证:“当然,冕下。”
但心里却想的是,手迟早会好的,到时候还不是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因为刚才从二楼下来,温知墨实在没什么太大的兴趣继续待在晚宴里,和乔望他们简单地聊几句之后就带着尤安走了。
大厅里的雌虫一直在等这位未婚的S级雄虫从二楼下来,没想到下来是下来了,但是只待了一小会儿就走了。
这更重要的是,这位冕下不是自己走的,是拉着克劳利家的那只残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雌虫走的。
顿时间,看向尤安的眼神从嘲笑和看热闹变成了惊羡、嫉妒。
凭什么这只残废的雌虫可以得到一只S级雄虫的青睐?
真是见鬼!
尤安被这些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想要挣扎摆脱温知墨的手,却不想被握得更紧了。
温知墨侧过头,问:“怎么了?”
尤安皱了皱眉,觉得有些奇怪,静默了几秒后出声:“没什么。”
今晚参加晚宴的雌虫很多,都是非富即贵,能力出色,家世优越。无数道觊觎的眼神在温知墨流转了几十上百次,尤安的心也炸了几十上百次。
都说雌虫不能善妒,因为这不符合虫族的具体情况,更不合雄虫的心意。
可尤安还是不可控地在心里闪过很多次念头,那就是将温知墨好好地藏起来,只可以自己看。
他讨厌自己的所有物被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