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点一点地、慢慢地在各处落下……
极轻,极浅,却又足够撩拨。
身上的雌虫的动作颇为小心翼翼,眼眸水润澄明,比以往多了点清澈天真,看得温知墨的心软得一塌糊涂,随即揽住他的腰抱了起来,走向了房间。
尤安显然是对温知墨太过于信任了,所以才会任由着对方把他抱进房中。
不一会儿,断断续续的哭声从房里传出。
压抑忍耐,可可怜怜。
尤安的眼尾晕红,泪水不断地溢出,将底下的枕头弄得湿乱,被褥更是被他抓出了道道褶皱。
信息素还在飘漫,身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温知墨看起来斯斯文文,但在这种事上倒是独有一番狠厉,修长白皙的手抚上雌虫那张破碎的小脸,心想,这要怎么轻?
怎么轻得了?
看着身下的雌虫哭腔不断,最后只能在心中轻轻地叹一句,真可怜……
雄虫娇贵,一般这种事都是好好地躺着,被雌虫伺候,不用出一点力气。
所以雄虫将尤安放在床上时,他有些犹豫地开口:“您想在上面吗?”
雄虫挑了挑眉,意思明确。
尤安当时在想,行吧,若是后面雄虫累了,再换他来就行。
毕竟,要以雄虫的意愿和开心为主。
谁知道最后,竟是尤安自己被折腾惨了,他的左臂倒是被雄虫细心地避开了,但是其他的各处都在发痛。
他甚至在怀疑雄虫是不是在报复悬崖之下的那一次。
意/乱/情/迷时,温知墨的指尖在尤安的胸膛上划过,引起一阵酥痒,最后落在了腹部。
本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意识迷离的尤安瞬间清醒了,身体一颤。
那个位置……
温知墨俯身在他的耳畔轻声问道:“是这里吗?”
尤安的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了,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羞耻,最后只能闭眼“嗯”了一声。
这一夜,左臂的治疗是暂时停止了,但是别的治疗倒是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