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些迷离的雌虫瞬间清醒了,似乎有些不认同,皱着眉:“都还没结婚,叫什么雄主?”

他差点就想问温知墨还要不要脸了?

温知墨:“你不是说,别的雌虫为自己雄虫做的,你也会做。那现在怎么不行?”

尤安拉着雄虫的手:“没结婚。”

雄虫对他感兴趣是好事,若是轻易的让他得逞了,以后只会不珍惜。

见雌虫拒绝,温知墨只好作罢,语气颇为可惜道:“好吧,雌君。”

“你……你!”

尤安的脸瞬间烧红。

温知墨见状,才满意地笑了笑。

刚才被这只雌虫牵着走,如今终于扳回了一局。

温知墨的笑很浅,像是春日的风轻轻拂过,不轻易察觉,但足够温柔。

看着温润儒雅的雄虫,尤安的羞怒散了个七七八八,眼神有些复杂,他张了张嘴,似乎在犹豫什么,最后还是开了口。

“冕下,其实您很在意悬崖底下的那一次吧?”

这是他们不轻易提起的事情,因为对于谁来说都是不愉快的。

那件事就像是一把刺刀,生生地斩断了他们当时对彼此的好感,而后又像是一道墙,将他们阻隔了起来。

但是不提起,不代表忘记。

尤安知道温知墨其实是在意的,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而选择压在心底。

温知墨顿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雌虫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雌虫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很在意这件事。

他出生于富贵之家,一生平顺,想要什么便有什么,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冒犯他。

他的确是很生气,甚至感到羞辱。

但不知道是当时还未知晓的情愫,还是出于单纯想要回报雌虫的救命之恩,又或是了解雌虫发情期之后的理解,温知墨并没有继续计较这件事。

但是隔阂出现了就是出现了。

很长一段时间,温知墨对这只雌虫的感情很复杂。

一来是他们发生了这种事,再与之来往便会理不清。二来,他也的确不愿意和这只冒犯过自己的雌虫继续交往。

可是,一件件事总是让他们见面。

越想理清,却越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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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雌虫好像先比他做出了反应和回答,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引诱着。

温知墨虽后知后觉,但是仍旧感到不解。

为什么?

他们好像并不是可以相互拥抱的关系。

况且那个时候,他的脸还没有恢复,谈不上多好看,雌虫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感情才对。

虫族的雄尊雌卑,所以婚后的雌虫会受制于雄虫,还有可能会受到凌辱和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