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寻常的询问和关心,但是这话传到尤安耳中就不是一样的意思了。
虫族的性教育很普遍,不管是学校教育,还是日常的家庭教育,很早早地给虫崽子们科普雄、雌的身体结构和生理状况。
所以,温知墨不知道雌虫发情期的事是很离谱的,尤安把他的话当做是明知故问,是看笑话。
尤安有些阴恻恻地问:“阁下,装傻有意思吗?”
温知墨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镜片下的双眸仍是平淡:“你在说什么?”
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脾气在不断地变好,竟然能和这只雌虫说了那么久的话还不生气。
尤安:“您不知道雌虫的发情期吗?”
温知墨一顿。
尤安接着道:“我发情了,没有抑制剂。”
这就说明,他随时可能不自控,要么变成信息素的奴仆,要么变成没有理智的凶兽。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尤安想看到的。
他的声音没了往日的平静,反而带了点绝望和讽刺,低沉沙哑。
温知墨早就在被星盗抓捕时听伯尼简单讲过关于雌虫发情期的事,如今听尤安亲口说出口,更是对雌虫的这一生理现象有了几分了解。
镜片下,雄虫的眼眸看上去仍是平静无波,但是细看就会发现在眼眸的更深处似乎有着不一样的情绪。
温知墨思索着什么:“需要我对你进行精神力安抚吗?”
温知墨隐约记得,雄虫对雌虫的安抚方式是有两种。有一种,是不需要进入亲密运动便可以实现的。
虽然他本人对什么雄虫的信息素、什么精神力安抚并不是很明白,但他学东西一向很快,而这只雌虫应该对这些东西有了解的吧?
尤安笑了笑,不知是藏着什么样的情绪:“阁下,您似乎对这些东西很不了解,不是所有的发情期都可以用精神力来安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