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警惕的眼神朝温知墨看去。
温知墨:“……”
伯尼注意到军雌的眼神,小脸又是一皱,将温知墨护在了后边:“你做什么?这是我的朋友。”
军雌很快恢复成了刚才的模样,笑了笑,眼里却还是带着锐利的光:“您什么时候交上的朋友,我怎么没听您说过?”
伯尼不满,有些气呼呼的:“难道我做什么都要和你说吗?”
军雌低头:“不敢。”
在确定好伯尼没有事之后,军雌这才匆匆离开。
温知墨看着面上装作不在乎,实际偷偷目送军雌走远的伯尼,一向很少有好奇心的他突然间觉得有些有趣,问:“这是谁?”
伯尼一转眼,就对上温知墨打趣的眼神,脸上起了一层薄红:“塔维安,家里从小给我定下的雌君。”
温知墨一下子就明了了,怪不得刚才那只军雌在看到伯尼哭了之后,眼神像是要把他撕了。
伯尼见温知墨不说话,又补充道:“也就是他能力强,年纪轻轻成了少将,不然我家一开始只是给了他雌侍的位置,他应该感恩。”
温知墨若有所思,心想那只雌虫差不多也是和塔维安一样的年纪,怎么职位却高了那么多,是因为比较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