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瑶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柳攸言却轻轻叹了口气说：“其实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不会变。”

穆清瑶愣住了，她没想到柳攸言会说出这样的话。

穆清瑶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的她尝试转移话题。

“你刚刚你是不是想穿着婚纱出来呀？”

柳攸言微微一怔，随即顺着穆清瑶的话点点头，“嗯，原本是打算给你个惊喜的。”

说着便走向一件华丽的白色婚纱，这件婚纱上缀满了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穆清瑶看着那件婚纱，眼中满是羡慕，“真的好美啊。”

柳攸言拿起婚纱，走到穆清瑶面前，“清瑶，你想试试吗？”

穆清瑶连忙摆手，“这怎么行，这是你的婚纱。”

柳攸言却执意将婚纱塞到她怀里，“没关系的，就当满足我的一个小心愿。”

穆清瑶站在试衣间门口，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内心不停地挣扎和纠结。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推开了那扇门，缓缓地走进了试衣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穆清瑶在试衣间里小心翼翼地穿上那件洁白如雪的婚纱。

当穆清瑶整理好裙摆，鼓起勇气走出试衣间的时候，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只见柳攸言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穆清瑶，整个人都呆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柳攸言才回过神来，她微微皱起眉头，疑惑地开口道：“这婚纱穿在你身上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

穆清瑶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心情瞬间变得更加慌乱起来，她的脸色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不知道啊……我、我也是第一次结婚嘛……”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她低下头，不敢去看柳攸言的表情，心里充满了尴尬和不安。

［废话。］

柳攸言看到穆清瑶如此局促不安，忽然笑出了声。“哎呀，我逗你呢，清瑶，你穿着简直美极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

穆清瑶抬起头，眼里还带着一丝怀疑，“真的吗？”

柳攸言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当然是真的。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都有点舍不得把它要回来了呢。”

“不是，还打算要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