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只能听到白夜戏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还真是尽责啊,演的这么疯。”
“辛苦了,我们戏剧愚人的,神明大人。”
白夜戏没有转过去看看这个没有经过他允许,擅自闯入的下属是谁。
“一个来自惊悚的怪物尊称我是神明,你可真会说话。”
“嗯?白夜戏,这里没有别人,你不用再伪装自己了。”
话音落下,白夜戏双腿上,一对柔软的东西压在了上面。
一个古灵精怪的少女正对着坐在椅子上的白夜戏,修长的腿夹住了他的腰。
白夜戏鼻子里全是眼前少女的体香,迷人而勾魂。
但是白夜戏不会随便就对她放下戒备,就算这样的姿势,过于暧昧。
“刚刚那个女人被你拍到门上的时候已经窒息了吧,居然还帮她恢复意识。”
“你不会,真对她那副连我都嫉妒死了的躯体感兴趣吧?”
“如果是呢?”
白夜戏不惯着她,将她抱起后摁在了桌子上。
少女一点不慌张,她似笑非笑着,盯着白夜戏抓住自己手腕将其压住。
“那......她会死。”
“我会很不高兴。”
“神明大人今天打算幸临我吗?”
少女将夹住白夜戏的诱人双腿垂下,整个身体放弃了力气支撑,上半身彻底躺在了桌子上。
少女暧昧的暗示,和期待的笑勾引着白夜戏。
白夜戏笑笑,尽是轻蔑,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
少女很失望,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撇过头。
“你知道那个女孩是我,你也知道现在的我对你的爱没有杂质。”
“是啊,但是我爱的是那个她,不是现在的你。”
少女嗤笑,笑白夜戏,也笑自己。
“明明本尊就在这里,结果你却还沉浸在我表演的样子。”
“因为你是愚人,是个骗子。”
白夜戏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少女没有坐起身,任凭自己垂落的双腿暴露在白夜戏不加掩盖的侵略视线里。
“你今天穿的是短裙,裙摆很短。”
“我知道,但是我在勾引你。”
“白夜戏,那个圣女可以为了你奉献一切,我也可以。”
白夜戏没理她,戴上了属于他的戏剧愚人面具,一个只有数字零的面具。
“我要去惊悚杀了。”
少女坐起身,椅子上已经没有了白夜戏的身影。
少女跳下桌子,凭空摸出了一张哭泣的小丑面具戴上,随后走入虚空。
“祝好运,神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