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在昏暗的环境里,神经紧绷了一天的白夜戏感觉到困意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白夜戏对自己承诺了一个人生中最大的谎言。
“就眯一小会,就一小会。”
然后白夜戏就沉沉地睡去了,直到一个小时后,安洁莉卡出现在了对局内的白夜戏身边,睡的和死猪一样的白夜戏完全没去意识到身边有个人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甚至白夜戏还把手伸衣服里挠了挠自己的八块腹肌,梦话说着,让安洁莉卡又心疼又无语。
安洁莉卡看了看根本没有锁门的办公室大门,像个老妈一样看着这这个不省心的“儿子”。
要不是发现现世里的白夜戏突然脑袋一崴,呼吸和变的规律无比,安洁莉卡真的想不到有谁能在惊悚杀里睡大觉。
不过对白夜戏本来很相信的安洁莉卡过了一个小时才来后,看见了那个压根底没有锁门的办公室大门,她瞬间寒气从灵魂冷到了脚底板。
“大人!大人!夜戏大人!赶紧醒一醒,你睡了一个小时了!”
见叫不醒白夜戏,安洁莉卡伸出手抓住白夜戏的衣服领子,使劲摇晃起来给白夜戏摇醒。
“嗯?咦?安洁莉卡?”
白夜戏看了看带着无语和怒气的安洁莉卡,他不由得感觉到有一种上课睡懒觉被班主任逮到的感觉。
“大人,你睡了一个小时了,还有,为什么你在惊悚杀里睡觉,还不锁门啊?”
顺着安洁莉卡的手看过去,是办公室大门,白夜戏回想起来自己只是想着闭目养神来着,然后想着眯一小会来着,然后就...
给安洁莉卡解释完了之后,安洁莉卡忍不住在白夜戏额头上来了一记手刀,不轻不重,然后就离开了。
白夜戏懵逼的看着安洁莉卡离开的方向,自己不是安洁莉卡狂热信奉的神明大人吗?难道这个行为不是渎神吗?
“怎么和一个爱操心的大姐姐一样。”
白夜戏站了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几乎像尸体一样一动不动一个小时的躯体四肢再次充血,充满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