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切的源头,都在那个诡异的宿舍区。
此时的白夜戏结合校长室的情况,已经不用再去其他区域的六楼楼层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因为那里,一定是和校长室的六楼一模一样的。
而那里血手印的主人,不是办公楼的这些老师们,而是一个个正值青春无限的高中生们。
他们被驱赶到六楼,被封死了窗户和出口,然后等待最后的自生自灭。
因为白夜戏很清楚的知道一点,他进入惊悚杀这一局的惊悚高校的时候,他的出生点就在五楼,而楼梯间里,通往六楼的路被贴栅栏门封死,甚至楼梯上杂乱的堆放了很多桌椅,将逃离的路封的严严实实。
一开始白夜戏以为六楼的走廊边缘围墙上架设了从头到尾的,封死了的铁栅栏其实就是防止有那种叛逆的学生非要在最高的楼层围墙上弹出身子作死寻求刺激。
毕竟白夜戏刚刚结束高中三年,他自己也因为过于枯燥而乏味的巨大压力下,将半个身子探出去过四楼的走廊边缘围墙。
而几层楼不重要,因为最高层这个字眼总会吸引一些叛逆的学生做一些危险的事情,这也是白夜戏印象里,好多高校最高层会将走廊边缘围墙架高的原因。
现在看来,这个惊悚高校,那些围栏,确实也是在防止学生从六楼掉落,但是这不是在防止他们意外坠落,而是堵死了他们在瘟疫之中的绝望里获得解脱的方向。
白夜戏关上灯,再重新打开,校长室又再一次恢复了没有被破坏之前的模样,白夜戏冷漠的瞥了一眼,关上门离开。
现在已经来了电,一楼的公共电话已经可以使用,白夜戏要抓紧时间使用自己借来的这张学生卡,去获取雨伞。
而到达了宿舍区,白夜戏就能知道,那个校长的对局内身份牌拥有者,到底还活着,还是死了。
不过白夜戏却还有了一个疑惑,明明都发生了这种事情,幸存的学生没有道理继续在学校呆着了,那也不会使用学生卡在惊悚高校里给自己家长打电话吧?
看着依旧没有停下的大雨,白夜戏心里闪过一丝凝重。
这个学生卡,到底还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