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我身边那个菜鸟都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不是吗？”

“你还问他的天赋是做什么？”

“死都死了还不能说了？你是不知道。

说着，白夜戏的语气一顿，眯了眯眼看着约翰。

“还是说你心虚了？”

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冲击到了约翰本就紧张到摇晃不稳的心理建设，导致约翰回答的时候好像牙齿看舌头不爽，两边打起来了一样。

“我，我，我，我不知道。”

[虚妄探破发动，此乃谎言。]

约翰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说出去之后，本来只是带着质问的零，突然目光变得深邃而包含涵义，那深深的目光仿佛要看穿约翰的灵魂一样。

“是真的，我尊敬的零大人，天赋这种事情本就是一个异度者最大的秘密。”

“我哪里知道那个菜鸟的天赋是什么？”

白夜戏戏谑的笑了一声，嘴角勾起而又很快速的放下。

虽然能够在这点信息下看穿白夜戏他的身份，已经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了，但是似乎这个人总是在对话的时候忘记了，最重要应该时刻提醒自己的一点。

他再怎么经验不丰富，但是他可好歹是十三戏剧愚人的首领啊，他白夜戏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继续编，我在听。”

“只不过我的耐心有限，你若是仅仅是这样子的诚意的话。”

“我想...让你活命这一点...”

“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了，反正对于我们而言。”

“有你没你，在这个副本里面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