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戏，我想见见我的妈妈。”

“小苗，现在...”

“的尸体。”

“？！”白夜戏被这句话惊的说不出话来，不可能有人会来告诉赵小苗，她最后的至亲已经去世了，这对于赵小苗不稳定精神状态就是一种狂躁的催化剂。

但是就连收容所这边给出来的报告都是赵小苗的母亲张安芹都是失踪，只有凝晚玉告诉了他们，张安芹已经去世了...

而在此期间，有所和赵小苗近距离接触的人，只有凝晚玉。

这句话所包含的信息太过于骇人听闻...不可能有人告诉赵小苗她的母亲的死讯。除非...赵小苗本来就知道。

“小苗，你...”

“是我亲手...害死了我的母亲。”赵小苗沉默了很久、很久“凝晚玉小姐告诉我，那是...精神力跌破临界值的崩溃所导致的悲剧。”

“妈妈她...用自己的命，换了我的命。”

“当她的鲜血溅满了我的身上的时候，当我的脸颊流淌的不是眼泪，而是我的母亲的鲜血...”

“妈妈的声音将我的神志唤醒。”

“我...好像恢复了清醒？但是，我好像又死去了...”

“学长...我好似浑浑噩噩，我好像记得所有的事情，我又好像感觉我活在一场无法醒来，却能够刻骨铭心痛楚而无处逃避的梦里。”

“学长，我活在梦里吗？”

“如果是，可以杀了我吗？”

“零？亦或者是...十三戏剧愚人的神明大人？”

[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

[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

[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

[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

[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

[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

白夜戏的视野中瞬间充斥了从未有过...只有用[末日]二字才能形容的色彩所组成的字，分崩析离，重组...溃离肢解。

“危险！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