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的？那她……不，他岂不是人妖？”

山治仿佛想起了某段难以启齿的记忆，整个人都不好了：“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样的真相？为什么要提醒我回忆那段历史？啊啊啊啊啊……”

看着山治落荒而逃，永乐的脸色变了又变。随后，永乐看向小虎，嘴唇微张，发出了略带沙哑的少年音：“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了。虽然那时候的我，面相学也不过初入门径，但分男女还是可以的。”

“竟然是面相……那现在，你再帮我看看面相如何？”永乐的声音，又恢复成了女声。

而小虎则皱了皱眉头：“你不会还认为我们是伙伴吧？就算当初的事你不是主使，也是从犯。我不找你报仇已经不错了，你哪来的自信和我拉近关系？”

“小虎哥，你说什么呢？我只不过是想找你看相，又不做别的。”

“看相是吧？一千万贝利。”

“给。”永乐随手丢出一个袋子，小虎接过来一看，是十几颗灵石。

“虽然不知道这里的货币和灵石的兑换比，但灵石无论在哪，对修行者来说都是有价无市吧。”

“……行，既然你敢给，我就敢收。看面相是吧，这可是你要求的。”

小虎收起灵石，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双眼已化为金瞳。而这一看，哪怕是他也无法淡定了：“这不可能……”

“你看到什么了？”永乐笑嘻嘻地问道。

小虎不语，将灵石袋扔了回去：“不好意思，学艺不精。你的面相我看不到。”

“是看不到还是看到了却不敢说？”永乐上前一步逼问道。

小虎退了两步，盘龙剑出现在手中：“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不相信你出现在这里是偶然。”

“目的，在你看到我的命相之后，不是很清楚了吗？如今的我，是后天凤命。那可是注定会成为王后的命格。”

“男的也能成后？”

“难道你没发现，我现在里里外外都是女性吗？而且，我还可以给你展示一下。”

“用不着！”

小虎连忙拒绝。但是，永乐话刚说完，体型忽然开始发生变化，骨架开始膨胀。不一会，他的身体就变成了一个成年男性。

“原来是这种展示啊……不对！你这是荷尔蒙果实能力？你遇到过伊万科夫？”

“猜错了哦。我的变化，更为高级呢。这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获得的能力。我想变成男的就变成男的，想变女就变女。想知道我怎么做到的吗？想知道就求我，我可以告诉你。”

“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