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反抗?”阿拉贝尔问,随后她又回答道:“上层的老爷想玩打猎游戏,那就划出个区域,再往里扔几个死囚或者叛徒,让他们自娱自乐去。”
“那他们就不怕伤到平民吗?”霍华德接着问。
“每次游戏开始前都会通知对应区域的居民,游戏只限外界,躲在家里是绝对安全的……当然要是被流弹什么的击中那也只能自认倒霉。”阿拉贝尔说:“和狩猎游戏给本地帮派带来的高额分红比起来,几条人命算什么呢?连狩猎的车队都是这里的帮派组织的。”
霍华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对于巢都中下层的大多数居民、乃至帝国的大多数人民而言,生命和尊严从来都不属于他们自己,他们的活着的意义就是被帝国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然后得到一个魂归黄金王座的虚无缥缈的承诺。如果不是担心死后沦为亚空间恶魔的玩物,估计巢都里面早就挂满了尸体。
“那你为什么又要救我?”霍华德又问。
阿拉贝尔给出了两个字作为回答:“巧合。”
霍华德:“巧合?”
“那天我工作结束,本来应该早点回去的,结果我的车莫名其妙地抛锚了,我修了半天才修好。”阿拉贝尔说:“所以我很火大,那些人又不长眼在我眼前窜来窜去,所以我去把他们揍了一顿,救下你纯粹是意外。”
“那今天你身上的伤……”
“不该问的别问。”阿拉贝尔说。
“好的!”霍华德果断闭嘴。
接下来的几天,阿拉贝尔都没有去工作,而是留在住所内恢复伤势。
霍华德见识到了40k超人惊人的恢复力,不到两天,阿拉贝尔腿上的缝合线就被吸收了,第三天表皮开始结痂脱落,一点疤痕都没留下,而枪伤的部位同样两天之内就完全愈合,表面覆盖的泡沫被阿拉贝尔揭了下来,泡沫下面是颜色稍浅的新生皮肤,并且在第二天,皮肤的颜色也变得和周围无异。
稍微比较难恢复的是她身上的的几处骨折和失血带来的虚弱,她足足用了一个星期才完全恢复。
然后在某一天的早晨,阿拉贝尔像平常那样下楼,看样子她又要去工作了,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出门,而是停在了霍华德面前。
“要不要来帮我做事?”阿拉贝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