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莱安娜。”夏亚说:“不过我们都相信她还活着。”
“这件事对阿拉贝尔的打击非常大,她因此退出了帮派,开始反抗这种游戏。”
“阿拉贝尔总是搅局的话没人找她的麻烦吗?”霍华德忍不住问了:“她好像也不怎么隐秘自己的行踪,从二楼莱安娜的房间来看她更是没搬过家,而且中巢又不止你一个领袖,就没有其他人觉得她碍事然后想除掉她?”
“你把主次颠倒了。”夏亚回答,“竞技场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追求血腥和刺激,阿拉贝尔攻击狩猎队伍的行为在上巢的人看来不也是一种表演?甚至每次狩猎开始前还有专门的盘口来赌阿拉贝尔会不会出现。”
霍华德无话可说,他想起了一句话:当你足够弱小时,连你的愤怒看起来都是如此可爱。
“阿拉贝尔应该也是知道自己的行为的徒劳的,但是她已经把这种行为当做了对莱安娜的道歉,可能她心里一直都在幻想着有一天莱安娜会看到她做的一切,然后突然回来。”说到这夏亚看了一眼霍华德,然后继续说道:“我一直很担心她,她又开始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不过当你到来之后,她乱来的次数明显下降,尤其是最近,她好像都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对不起。”霍华德道歉。
“一直以来我们都以为是我们在保护和照顾莱安娜,直到她离开之后,我们才发现是她在照顾我们。”夏亚又陷入了回忆,“我,阿拉贝尔还有伊凡,我们的性格完全不同。当莱安娜在的时候,她能准确理解我们的内心,并在我们之间充当粘合剂,但是她不在了,我们才发现原来我们三个面对面时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我们三个也逐渐疏远了。”
“那你和伊凡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霍华德问。
“阿拉贝尔走后帮派没了领袖,只有我能顶上,因为其他人不能服众。但当时我又太弱小了,所以我让伊凡对我进行改造,但是中途出了点意外,就变成这样了。”夏亚回答,“伊凡的话我不太清楚,好像是实验出了什么事故,他的老师死在了事故里,他也慢慢把自己改造成了那个样子。”
这时霍华德突然想到了什么东西,于是对夏亚说:“中巢的那个牧师,就是约顿的那个首领,你们要非常小心,他不是人类。”
那个首领是一名鸡贼,鸡贼正式的名字叫做基因窃取者。
基因窃取者是泰伦虫族的特殊先锋部队,它们的能力不在于战斗,而在于渗透。
当一名鸡贼来到一个未被感染的星球之后,它会先躲藏起来寻找那些落单的目标,然后催眠对方,用自己的口器将鸡贼的遗传物质注入对方体内。
这些感染者会被鸡贼催眠而忘记自己被感染的事实,继续在自己的族群里生活,直到他和一名异性繁衍下一名后代。
在鸡贼注入的遗传物质的影响下,感染者将会诞下一只虫子,这就是第一代鸡贼。
但是在催眠的作用下,感染者依旧会把一代鸡贼抚养长大,一代鸡贼后续再进行混血,生育出的就是第二代鸡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