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不是没有准备,他陈律从不打无准备的仗,或者是说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他心里就对后面的所有事情有了谋划。
只需要一个失踪的人的导火索,点燃起来这场局,剩下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
陈莲站出来了,“你真的确定吗?我可是能够打包票的,证明我确实不知道的。他去了哪里,他有着腿,有手有脚的,还有还带了个脑袋,我自然是管不住的。
再说了,我也没有天天闲到那个功夫,去盯着某一个人看,他去了哪里。毕竟,我们这一天的事情也是很多的,你们下面还有时间吃吃喝喝,闲着闹,我们和你们可不一样,我们还要去关注时时刻刻的事态变化的。最近时局动荡,你们想来也是知道。虽然,你们体会不到我们的忙碌和辛苦,我并不想在这点去责怪你们,但也不能如此泼我们的脏水吧。”
陈莲一口咬定,这人就是半途不见,并没有去山上,而他因为最近的事情很忙,并不知道,完全不带改口。
庄管事并没有先出面回应,对面如此镇定必有后招,而后招既不能是他们中的人,也必不能是那两个如同透明一般的人。
那么,就只能是他身后这堆人里面中的一个。
趁此机会,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人能在现在这个时候,就敢头铁的出来当场叛变。他倒要看看,是多大的利益诱惑,能够让他在后面的人生全部放弃的情况下,选择现在就出来。
当余师兄眼光瞄到一个人站出来时,那双眯眯起来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本来都已经放下的双手,又抱住了自己,他脚步也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完全是实在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人出来了。
出来者是一个女子,她头发高高竖起,眉目间英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眼神清亮的站着,似乎是寻常的那种,一见面说任何话都能够被众人认可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