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沅点点头,肯定地说道:“当然是真的!神君,你放心吧,我看姒儿姐姐心里还是有你的。”
祭月闻言,又像打了鸡血一般。简沅看着他一下子变的明媚的脸道:“神君,要不我去把那小子给杀了?”祭月白了他一眼道:“做为神君那能随便杀人,那小子的事情你不用管,他不过是一个人类,眨眼也就几十年的寿命。最多五年,她的血脉就会觉醒。等我的内丹修复好了,我再去把她带回神庙,助她觉醒化腾。”
祭月从怀中掏出那只精致的骨哨,它的表面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他轻轻地将骨哨递给简沅,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下次你去找她,把这个还给她!”
简沅看着祭月手中的骨哨,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他接过骨哨,却有些恼怒地说道:“拿来拿去的,东西送出去了,干嘛还要收回来!这不是折腾人吗?”
祭月闻言,眉头微皱,他轻轻地敲了一下简沅的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教训与无奈:“你懂什么!叫你还回去就还回去,别问那么多为什么!”
简沅摸了摸被敲的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委屈与不满。他嘟着嘴,抱怨道:“真的麻烦!就是不能一次性把事情解决掉吗?”
祭月的眼神却变得异常严肃与认真。他看着简沅,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简沅,这件事情很重要,你一定要把骨哨还给她,等时机成熟,她的血脉觉醒,有我的骨牙在无论她在哪我都能很快找到她!”
简沅看着祭月那严肃的神情,他点了点头!
已到霜降时节,天气愈发寒冷,寒风凛冽,带着刺骨的凉意。褒夫人的病情因忧思过重而日渐加重,几日来都不见好转,这使得整个褒国都笼罩在一片沉闷之中。
褒河上,图墨正划着一艘小船,船身随着水波轻轻摇曳,似随时都可能会被风浪吞噬。褒姒坐在船板中,背着一个竹筐,里面放着一把小巧的锄头,和一堆草药。她的双手撑着脸颊,目光忧郁地看向泛着河光的水面,试图在那波光粼粼中寻找着某种答案。
她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忧虑与不安:“墨哥哥,我觉得很不安!现在的生活有多宁静,我就有多害怕。仿佛这一切的美好都只是暂时的,随时都会被打破。”
说着,她的目光望向远方,那里是未知的彼岸,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迷茫与未知的恐惧,对未来的不确定感到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