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风喘了口气,对图墨说道:“公子,禾雅与四名弟子染上了时疫,情况十分危急。三长老吩咐,等你灵力恢复后,立即前往秦岭深处,寻找并记录重楼、白花蛇舌草、青黛、龙胆草这几味中草药,控制时疫!”
图墨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疑惑地问道:“这些草药能治得了时疫吗?
图风连忙解释道:“三长老说,这些草药虽不能完全治愈时疫,但能够用药控制住病情,为我们争取些时间,要想彻底根除时疫,还得想办法杀了那个叫絫的人。”
图墨点了点头,神色变得坚定起来:“行!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找到这些草药回来。”
图云见状,连忙补充道:“公子,草药的图纸与粮食和水已经叫人都帮你准备好了,放在马鞍上了!你快出发吧。时间紧迫,不耽误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催促!
图墨闻言,站起身来,他走出门,来到院中的马儿旁,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深吸一口气,摸了摸马儿,跨上身旁的马匹,一扬马鞭,朝着秦岭深处疾驰而去。
他的身影在夕阳下渐行渐远,只留下两道深深的马蹄印和一阵清脆的马蹄声。
在秦岭深处的一处断崖之上,洌兮静静地站立着,目光深邃而遥远,陷入了不明的沉思中。她的身姿挺拔,宛如一株孤傲的松,任由山风轻轻吹拂着她的长发。
而在她的身旁,絫却显得异常焦躁,他来回踱步,双手不时地抓着头发,显得心烦意乱。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大喊出声:“狰死了!我们回去怎么跟大人交代!这泾水、渭水、洛水地震断流至枯竭,可都是狰的手笔。如今他死了,这些事你我都做不到!就是想瞒也瞒不住的!”
絫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一丝绝望与无助。
洌洌兮闻言,微微侧头,那双深邃的黑眸仿佛能洞察人心,她怒视着絫,声音低沉而有力:“我是怎么跟你们交代的?让你们小心行事,不要惹麻烦!而你们呢?不仅四处惹事,还招惹了修士,连命都给搞没了,你还有脸在我这发牢骚!”
絫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声音颤抖:“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狰说那只是几个流民,他气不过那几个流民让他在你面前丢了脸面,只是让我去夺了他们的生气,我们哪里知道那里还有修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