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带回警局吗?”彭鸣询问。
“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带走。”班主任拿出了档案室的记录本,“每个人借出时签字并留下电话号码,归还时再签一次名字就可以了。”
彭鸣将花名册交给路杨后,他拿过签字笔在记录本上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期间也看了一眼前面几个借走花名册的人。
上个月月底31日,2013级的花名册也被借出过。
彭鸣看到姓名栏签的是“宋烁”两个字,但却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班主任察觉到彭鸣的疑问,他也感到奇怪地蹙起眉:“这个人没留电话啊,值班的老师怎么会让他拿走的呢?”接着催促彭鸣,“快看看花名册里有没有缺失的页数,万一被撕掉了哪张可不行,要调监控追查这个人要回的。”
路杨翻看了一番花名册,完好无损,没有被撕毁的痕迹。
班主任松下一口气,但还是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彭鸣一定要好借好还。
等到彭鸣拿着花名册离开后,他和路杨说起了那个宋烁。
“他是付衡大学和研究生时期的同学,冯宋烁,宋烁,这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个人。”
“那他究竟是姓宋还是姓冯,会是罐头厂厂长的儿子吗?”
“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我分析,他和付衡两个人的关系一定是很亲近的朋友。”彭鸣示意手中的花名册,“而他借走了付衡高中时期的校友录,也是在对他的死感到疑惑。”
路杨点头道:“彭队,这也能说明问题,付衡的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谋杀案,背后肯定有很大的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