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马流年相处久了,吴忧发现他很真实,他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或许是太过真实,所以他在朝堂上才被孤立。
想想也是,朝堂是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地方,太过真实的人是很难融入其中,被孤立也就不奇怪了。
信仰不同,追求的也就不同,司马流年如此说,吴忧也只好收起小心思,对耿飞和猴子道:“收起你们的眼珠子,别看了,回去后我给你们所有人一人一百两赏银,钱从吴家出。”
爱财是人之常情,吴忧能理解,但是做为他的护卫或下属,不能什么钱都拿,这是吴忧的规矩。
况且这件事情要告知夏皇,吴忧要对付柴家,总归要拿出点儿东西平息夏皇的怒火,否则龙颜大怒,怕是难以善了。
如果吴忧是贪婪之辈,将这里所有的钱财独吞,若被夏皇得知,下场很难想像。
钱是好东西,一旦贪心膨胀就是灾难,如柴尚智一般,那么多财物陪葬又如何?吴忧相信这么多的钱,夏皇不会任由他埋在地下。
耿飞尴尬一笑:“大人,我就是看看,没其它的意思。”
猴子揉了揉眼睛,感慨道:“活了一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我一直以为我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现在我才发现我就是一个乞丐。”
“行了,都别贫了,这里的钱不是你们都动的,否则有命拿没命花。”吴忧不得不说明严重性,以免他们犯傻。
脚步踩在铜钱之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这种情况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吴忧几人确实是这么做的。
在石室的中央处,是一面巨大的石屏,石屏之上有刻字,几人停下脚步查看:后辈,解开圆周率必是算学大家,吾心甚喜,此处宝物皆可取之,此石屏后,乃是吾栖身之所,望君止步。
吴忧看完石屏上的内容,心里好笑,后辈这个称呼,怕是柴尚智太过自信,他以为他算出来的圆周率,这一代人无人知晓,可惜他失算了。
如果不是吴忧,他这么称呼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惜他不认识吴忧,否则也不敢这样托大,甚至不敢用圆周率当成开启石门的机关。
“走吧。”没有理会石屏上的劝诫或者说是威胁,吴忧绕过石屏,径直往后面的通道而去。
越是有钱有权的人,死后越是怕贼惦记,柴尚智也不例外,可能在他看来,他的墓早晚会被贼人光顾,这才留下了话告诫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