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面色阴沉如水,眼神中流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只见他漫不经心地手臂一挥,一个小巧的瓶子便似流星般迅疾地飞向杜老。瓶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而凌厉的弧线,带起一阵细微的风声,仿佛在宣告着某种未知的危险。
“最近需要很多人,你尽量安排吧。”黑袍人的声音好似被岁月撕裂的破布,干枯又尖锐,仿若从幽深阴冷的枯井中幽幽传来,携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言罢,他将手中精美华贵的酒杯高高举起,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眉头紧皱,满脸嫌弃地抱怨道:“如今的酒真难喝!”
话音刚落,他便不再理会杜老,迈着大步向前走去,黑袍随风肆意飘动,那身姿犹如黑夜中飘忽不定的鬼魅,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会所之中。会所内璀璨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却仿佛被他身上散发的彻骨寒意所逼退,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神秘莫测的背影。
片刻后,杜老的面色愈发红润,好似熟透的苹果,眼神中迸发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光芒,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异常的躁动。他双手颤抖着,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地接过小瓶,对着黑袍人远去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毕恭毕敬地喊道:“仙师,走好!”紧接着,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小瓶,将里面黑乎乎的药水一饮而尽。
药水入喉的瞬间,杜老只觉一股炽热的洪流在体内横冲直撞、肆意乱窜。原本尚存的一丝理智也被这股狂暴的力量逐渐吞噬。他的呼吸愈发急促,仿若风箱般呼呼作响,双目变得通红如血,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神情。
“快,把经理给我叫来!”杜老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变得沙哑,甚至带着几分颤抖,犹如濒死的野兽在绝望地嘶吼。
不一会儿,会所经理匆匆赶来。杜老一把将其拉到身旁,在其耳边压低声音,急促地嘀咕了几句。经理的脸色先是一阵惊愕,随后又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忙不迭地点点头,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两位身材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孩怯生生地走了进来。此时的杜老,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欲望之火,犹如一头失控的恶兽,不顾一切地猛扑了过去。女孩们惊恐地发出阵阵惊呼,那声音尖锐而凄厉,如同夜枭的啼哭。她们娇弱的身躯不住地颤抖,却又因惧怕而不敢反抗,只能在杜老粗暴的举动下瑟瑟发抖。
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暧昧而又令人窒息的气息,杜老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孩们带着哭腔的惊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荒诞而丑陋的闹剧正在肆无忌惮地上演。
第二天清晨,江小贤早早起床,一番打坐运气之后,便拿起灵笔开始练习符箓。
进入炼气期之后用了灵笔,成功率高了许多,制符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丝丝灵力透过灵笔源源不断地注入符纸之中,制成的符箓微微泛着柔和的光芒。可不一会儿,江小贤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不清,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天旋地转。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如同狂风中的落叶,四肢也变得绵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