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是操劳过度,心里压力大,情绪波动太大,又受严重的刺激,身心疲惫致短暂晕厥,输了液无大碍,也可以回家了。
金凤醒来第一件事,问楚天意怎么样了?
“他没事,在你对过床上滴液呢,齐新才照看,放心吧。”张秋菊说。
“你俩都没事,滴完液都可以回去了。”齐厂长说。
金凤滴的比天意少,常练武,身体素质又好,滴完就基本上恢复了。
她来到楚天意床边,看到楚天意已经醒了,往门口一望,轻声地说荷花!看到楚天意应声把头转向门口,她的心又凉了半截,过了好大一会,又重复了一下动作,喊了声英子来了,观察到楚天意虽然没转头,却猛一睁眼。
“唉……”金凤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俩人都输完液,楚天意要结账,齐新才说结过了,根本不要楚天意的钱,看来想结个善缘。
车先把楚天意送到场子,又回到婚礼现场。已到晚饭时间,客人已经走了。只有忙客,大老总,金老爷子一家人,除金龙一家回去外,又开了三桌,金凤强拉着齐新才夫妇坐下吃晚饭,他们早早地吃了点就要回去,金凤叫他们顺路给楚天意捎带吃的,大包小包四个。
金老爷子还不知道金凤和楚天意这些事,只是老牛舐犊式的看着儿子儿媳。每个人都有点心思,今天都没有说,应该是美好的一天,不提别的是对的,大家只是默默地吃饭。金凤稍微吃了点就回去休息了,她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