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袁少媛心里似乎平静下来,问曾钢铁,“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我没有阻止你和他好,我希望他离婚后能娶你,我就这么一直守望着你,此生可平。可这个王八蛋根本没有离婚娶你的意思。”
“你一直用畸形的目光和狭隘的心胸观察这个世界,理解这个世界。你知道吗?他那个位置不允许他这样做的。你一直不结婚,说是为了守护我,这样值得吗?我需要你这样吗?这样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又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你考虑过吗?什么时代了,你还觉得武功能解决一切,封建社会都不允许以武犯禁,何况是人民的天下!”
“我一个司机当然没你当镇长的想那么多,但是我没法让自己去和另外一个人结婚,咱俩悬殊的社会地位,只能让我守护你!”
“其实这么多年,我也知道你的心思,我也想过和你在一起,给了你很多机会,你真的认为我每次都是真的喝醉让你把我送回宿舍?我不止一次地想,你趁着我醉酒,把我那个了,我和你结婚才有理由,我一个镇长嫁给你这个司机,面子上才能说得过去。可是你没有……顶多只有一次轻轻地吻了吻我。”
“谢谢你心里有过我。”曾钢铁这个冷酷酷的汉子竟然有些哽咽。
突然他又兴奋地说“现也不晚呀,咱俩辞职一块去南方打拼!”
“现在不行了,我不会跟你这个变态在一块的!再说,辞职,我会什么,从政跟经商完全是两码事,经商你有资源?没有!你没有我也没有。咱们连失败的资格都没有,出了镇政府大门,我什么也不是,就是一个农民。”
“我怎么变态了?”
“有些人只是跟我开个玩笑,你就出手,你自己说,这种情况有多少次了?”
“还有,我和小山东只是讨论工作,你三番五次地找人家麻烦,似乎碰了钉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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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要放弃金凤和你在一起,我根本不阻拦,可是他脚踏两只船,休怪我不客气了。早晚要他付出代价,金老头的人不可能一直护着他!”曾钢铁咬牙切齿地说道。
“问题是我想,那方面人家根本不理采我,你完全是多虑了!他确实一心在金凤身上。”
“那你们今天为什么在这个偏僻的小店约会?”
“还不是因为你,在办公室谈个话,你把金凤招去。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噢噢,这个不说了,张真那个王八蛋彻头彻尾地是骗你吧!他还是什么老师,连最起码的仁义道德都没有!”
“他发疯也与你摆脱不了关系?他怎么知道了我流了他的孩子的?”
“他发疯是轻报,重报直接弄死他!”
“你二十六岁,繁花似锦的年龄,虽然有那个事,但你本质善良,好人应该能看出来,也有那么多同行为官的追你,你都自卑拒绝了人家。自认为下嫁给一个乡镇普通老师,就会得到幸福,事实证明你错了。”
袁少媛这回没有反驳,从她呼吸急促看,明显地有些愤怒。“他眼界更狭隘,眼界不一样,是没法在一块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