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夜曾钢铁的争吵,回去后,袁少媛大病了一场。
她第二天叫人在悬崖下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找到,难到叫动物吃了。毕竟跟了她那么多年,她无形中已把他当作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她又希望他大难不死。
“也许小山东说的是对的,身边的他才是我的良辰美景。”
经过那次与死亡擦肩而过,她突然有万念俱灭的感觉。
何处是归途,她最后想到出家为尼,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她不停地问自己。
尽管她每月都往家里寄钱,让他们保持更好些的生活,父母见了还是骂她。家族邻里,有事找她,她大多是自己花钱给他们办事,只是当时感激两句,事后还是那样看她,这么多年她很少回家。
曾钢铁那没有温度的爱,张老师那虚伪的嘴脸,小山东,除了小山东还有些人味,可他一次次拒绝了自己。
犹豫再三,她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大诗人,周末去沙滩!”
“恐怕又有人捣乱,冒着生命危险陪美女,我可不敢了。再说,咱俩没理由频繁在一起啊?”
“放心吧,那天夜里他离开我了,再也不会捣乱了。”
“不见不散,大诗人,只陪我一天,好吗?周末见。”
周末的早晨,天刚蒙蒙亮,袁少媛就开车来接了,楚天意上了车,直接向大连东海岸驶去。
离他们要去的老虎滩公园不到半小时的路程,很快,就到了。
走到海边时,几乎没有人来这么早,只有带着咸味的海风在四处游荡。
一轮红日从海上升起,照得海鸟们兴奋起来,不断翻滚着,飞翔着。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不?因为我要出家了!”
“要出嫁了!”
袁少媛赶上他,在他耳边说,“要出家为尼了!我感觉自己还有一个人尘缘未了,所以咱俩做一日夫妻,好吗?得君一日宠,此生足矣!”
“好!我陪你一日。一日之后,咱们相忘江湖,不要再找我了!”
说完楚天意伸出小指,勾着袁大美女的手指说,
“一定!”
“一定!”
“到附近吃点早点吗?”
“嗯……”袁大美女像个小女孩娇滴滴地嗯了声,接着开车向市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