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祁厌的头忽然凑的更低,他眸子微眯,说出了他这段时间的猜想:“虞音,你要是跟我玩欲情故纵,趁早断了这个念想。”
祁厌的这一句话差点没让虞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不接着当他舔狗就是欲情故纵了?
“我欲情故纵?”虞音伸手指着自己,感觉是个天大的笑话:“你自我想象也太强了吧。”
“你有这时间,不如怎么想想用什么方法才能把姜惟一追到手吧。”虞音现在只等着二十天后,离婚恢复自由身。
每每从虞音口中听到姜惟一的名字时,祁厌就忍不住沉下气,他手背的青筋暴起。
看向虞音的神色时,他觉得有必要说出他的原则。
祁厌话音沉稳,不像是在说笑,很是认真。
“虞音,听清我说的每一句话,记不住我弄死你。”
虞音:“……”
祁厌声音再度响起:“婚内,我不会出轨,精神出轨也不会有。”
“我对姜惟一,只是出于多年同学和情义,想帮她重回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