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玹再次审视相柳,见其胸怀坦荡,毫无畏惧之色,忆及前世恩怨,不禁心生感慨。
他试探道:“你娶涂山娇,莫非另有隐情?你与小夭……”言未尽,意已明。
相柳答道:“涂山娇曾救我于危难,她是唯一真心待我之人。”
苍玹闻言,还是不解:“小夭她不是......"话竟然不知道如何说起。
相柳道:“我们都说明白了。”
苍玹遂不再追问此事,转而提及另一要事:“相柳,你可愿为我效力,共谋天下苍生之福祉?”
相柳回绝道:“陛下,前世我因道义与义父之故,未能从命;今生,我意仍坚。”
苍玹不解:“前世你为道义与义父,今世又是为何?”
相柳坦言:“为我自己。有人曾言,此生但求自在而活。”
苍玹追问:“在我麾下,造福万民,岂非自在?”
相柳解释道:“陛下,无论身处何位,心怀善念,皆可惠及百姓。如今天下太平,我心向自由,不喜权谋之争,望陛下体谅。”
苍玹沉默片刻,言道:“我深知你之才,若非身居此位,定愿与你结为挚友。”
两人聊了很久,后相柳行礼告退,步出室外。蓐收仍候于外,神色焦虑,见相柳出,激动上前:“你果真是相柳?”
相柳笑道:“不然你以为是谁?”
蓐收往日之威严尽失,此刻宛如孩童般无措:“相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