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怀表是诡器,除非有A级及以上的诡异存在,否则它走了多久,就意味着时间过去了多久。”
“那意思就是咱们进了钟楼后,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待了三个小时左右还不知情?”崔武的性子急,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分焦虑。
胡耀年纪最大,相应地也最稳重,他的发言就让陈为比较欣慰:
“按照目前的情况,大致有两种可能,一是怀表出错,咱们的感官被钟声影响到了,所以只能看到有一片黑,但实际上没过去那么久。”
看见周邦脸上似乎有些不忿,他又补上了一句:“当然,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小。”
看到周邦又满意起来,才继续开口:
“而第二种情况,怀表没有出错,事件的确过去了,只是我们察觉不到,或者说,忘记了。”
陈为也轻轻点头,这和他的观点不谋而合。
“我感觉是我们忘记了的可能性更大,难道钟声有让人失忆的功能?”崔武左手托住下巴,看起来正在认真思考。
过道中一片寂静,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轻举妄动又会带来难以预测的后果,只能保持不动。
根据以往的经验,待下去没有用,直接走(tao)出去才是最正确的,将情报带出去远比在这里死磕要明智。
“撤退!”
听着耳麦里传出来的声音,陈为稍微松了口气,他的想法也是这样,周邦难得稳重一回,还是让他很欣慰的。
当然,当你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就是最不顺利的时候。
鼓,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