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顿时难以置信,而且这家伙也以为是自己被绿。
但这个时候,叶尘顾不得其中的细节,又不死心又看向了王司徒,道:“王司徒,你怎么说?”
王司徒笑道:“叶门客,老夫与骆先生,与女王倒有不同的看法。”
叶尘耳朵一竖,心想看来还是有人欣赏这首诗词。
接着,王司徒又道:“此诗格局虽然小了一点,立意也没有那么高。但在老夫看来,其感情细腻。尤其是将诗中之人那种被绿了以后,却依然想和对方复合,想要原谅对方的情感,刻画的入木三分。”
“此诗足以鸣州!”
鸣州!
叶尘眼睛一亮。
鸣州之诗,这个评价相当之高。
但接着,他又皱眉,道:“只是鸣州么?”
要知道,刚才他们对《长恨歌》的评价,可是足以流芳百世。
这可是比“镇国之诗”的评价还要高。
只是鸣州的话,不是比《长恨歌》差了两个等级?
王司徒惊讶,这话让他没法接了。
自古以来,诗词能达到鸣州级别,每一首都是拔尖是的拔尖。
可他居然不满足。
王司徒由于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