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刻晴来说,他是先生,是领路人,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老师和榜样,亦是烦闷时间倾诉的唯一对象,
所以他在她心底的存在,是完全不同于大众的。
似乎是回应,在某一天,她获得了他的认可——金色尘埃,
或许她也很特殊吧。
...
刻晴拨了拨耳边秀发,往下看了眼,
浅紫色的衣袍方便动作却又略显精致,衣袍下细腻的丝袜包裹着充满弹性的大腿,一双小巧玉足踩着方便活动的小皮高跟,小腿肚勾勒出一抹优美的弧度,
往头上摸了摸,猫猫耳被发簪牢固地插着不曾散乱,
美少女依旧得体。
她捏着衣角,鞋里五个灵巧的指头不断缩紧又松开,
终于,她拢了拢头发,似是不经意问道:
“那先生又是怎么看我的呢?”
“怎么看你...”
何离停下逗弄小狐狸的手,想了想笑着道:
“初次见面只觉得你是个颇为正义的姑娘,后来据甘雨说你工作还很认真,想必也很勤奋上进...”
听何离提起初次见面,刻晴耳尖红了红,埋头不语,
至于勤奋上进,她觉得自己可比甘雨差远了,
说的很客套,也很官方,基本当不得真。
“至于其他...嗯,相处过少我还不甚了解,”
何离摊了摊手,摇摇头。
相处过少?
“那能变多吗?”
她蓦的脱口而出,
紧接着她便捂住了嘴巴,脑袋几乎埋进盘子里,指缝中传来少女的哀鸣,
“抱歉...”
何离有些被逗乐了,他笑着点点头:
“当然可以了,和玉衡星交个朋友,想必谁都愿意的,”
“先生别开玩笑了,玉衡星算什么...”
少女脸上还残留着夕阳的余韵,她微微低着头:
“可那天晚上我还...”
何离掏了掏耳朵,假装听不懂:
“哪天晚上?”
“就是...”
刻晴支支吾吾还是没能说出口,
想了想,心一横,从头上拔出簪子,放在桌上,脆声道:
“这就当是我给先生的赔礼了,”
簪子很眼熟,正是那日刻晴投掷过来被他捏住的那枚,
粗略看去略显朴素,细看之下却又有几分不平凡,
“赔礼,什么赔礼?刻晴姑娘又没错,”
他还是弯着眉毛笑着。
“先生您...”
刻晴又不好直接说出他的身份,便也不能说这是冒犯他的赔礼,
脖子一梗,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抬眼瞅见他脸上的坏笑,只能急得跺了跺脚,就连出口都有些不顾及了:
“先生您怎么这样?——”
怎么总喜欢逗她,她逗起来有这么好玩吗?
何离终于收起笑容,摆摆手道:
“无功不受禄,况且这簪子对你来说也很重要吧,既然如此,我便更不能收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