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想起县财政这一块,”覃文斌询问,“老书记无论党性还是工作经验都是我们这些小字辈的老前辈,我就是想请教一下,咱们这个县财政系统的问题到底是出在人还是出在其它方面。”
“现任财政局局长党性不错,但他不是专业的。”老书记建议,“这有个人我给你推荐一下,你考察之后觉着可用,应该用一下这个人,十五年了,不能让历史旧账拖着一个人没法抬头。”
一说名字,覃文斌急忙道:“这个人我知道,今天县长才跟我说过,可问题是,这个人能信?”
“我猜着县政府那边可能也有这个意思,”老书记谨慎的建议,“一个干部能不能用,你不能光考虑它的历史,历史上再好的人,你要用起来也有可能出大问题的!”
“是啊,但这个人我是不敢相信,”覃文斌这才说,“他和家里彻底决裂了,如今和当时财政局的一个女同志结婚就一直生活在外头,现在孩子也大了,我担心用这个人会出老问题。”
“是这样?”老书记建议,“大胆用人,小心监督。”
“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他,”覃文斌直言,“这样吧,老书记晚上有空没有?我和县长我们去看望一下老书记,就近听一下老书记的指导。”
老书记有点顾虑:“盯着我的人可还没下呢。”
“有种他们来找我,打不死他们了还。”覃文斌讥笑,“一群老鼠一样的东西,谁给他们光天化日招摇过市的权力的。”
“那就来吧,我是最近不太方便出去,要不然关系到县里的发展,我也不能再市里在这看着不动弹。”老书记笑道。
覃文斌立即让县委办置办了一点小礼物,不贵重,都是吃的用的。
他叫上县长和副书记,带上县委办主任一起直奔市里。
老书记精神矍铄,一头白发却神采奕奕。
见到他们都来了,老书记很高兴。
他和覃文斌经常见,但县长和副书记和他不太熟悉。
今天老书记也没计较县里没太想到他的遗漏,只看到在县里干得不错的同志来了,他十分喜悦,泡了自己不舍得喝的好茶招待。
说起那个犯了严重错误的人,老书记告诉县长:“用这个人没问题,不要顾虑谁面子上不好看。我这个人虽然算不上什么硬骨头,但还是为了党和人民做了点小事情的。只要是为了县里好,为了人民好,我当年处分过的干部,组织上没让他们走人,现在要用就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