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大人!”
“嗯,邓提辖无须多礼。”
看着眼前提拔自己的恩人,邓弼心中颇有感触,梁知州未来之前,自己还是个地方团练使,只是个寄禄官,无定员、无职掌,也不驻本州,若不是寿州惊变,急需维持秩序,自己如何能出的了头?
万幸新来的知州见自己勤勉,特地拔擢自己成了一名实权的提辖,掌着寿州的数千兵马,自己曾对天起誓,若是大人有所求,自己豁出这条命也要帮大人!
“不知大人唤卑职前来所为何事?”
“邓提辖不必拘谨,坐,坐下说话。”
“多谢大人!”
见邓弼寻了个位置坐下,梁真继续开口,
“梁都监昨日于城外设伏,不想被孤山那伙贼人察觉,手下之人贪生怕死,梁都监寡不敌众为贼人所擒。”
“这,”
邓弼咽了口唾沫,有些愣神,孤山那伙贼人啊,梁都监怎么敢的啊?就连鼎鼎大名的节度使都被他们打散,梁都监胆子太大了,竟敢捋其虎须。
“这伙可恶的恶贼,不为金银所动,只说以八公山换梁都监回来,你明白吗?”
听到这里,邓弼哪里还不明白,知州大人明显是要应下此事,毕竟梁都监那可是亲侄儿,但应下此事又是千夫所指的骂名,显然自己就会是这个中间人。
“大人,卑职,卑职口舌笨拙,恐担不起如此重任!”
“嗯?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将本官看成那些为了亲友置百姓于不顾的贪官之流?”
听着梁真如此说,邓弼一脸懵,看着满面怒容的恩人,连道不敢。
“本官有意安排你统领本州五千州兵,尽数埋伏于八公山,待贼兵入山,一齐杀出,倘若剿灭如此巨寇,于你,于本官,都是一场大功!”
“卑职多谢大人提点!只是贼人生性狡猾,梁都监如今又在贼人手中,卑职担心,”
“就这么定了,若,真是天有不测,那,也算他,为国捐躯了。”
“是,卑职这就下去准备。”
“嗯,此番躲藏隐蔽些,莫要走漏了风声。”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