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左边的相似，第一只鬼差的工牌内容是：“第一子，0004。”

第二只与第三只分别是：第一丑，0005；第一寅，0006。

“……”

华喻林没有说话，只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就是了。

“呃……饶恕我孤陋寡闻，百家姓有‘第’这个姓氏吗？”

华喻林还是忍不住疑问。

“你在想什么？”

女孩也忍不住问华喻林。

“没……没什么。”

华喻林吞吞吐吐地说。随后，他壮起胆子跟旁边的一只鬼差搭讪：“第一丑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第一丑并没有理会他，没有回话，只是看着前方。

他们跟白一与黑二一样木讷，如同被人抽走了灵魂一样。

华喻林以为是自己不够客气，所以鬼差才不会理会自己。他硬着头皮再次恭敬地问着，但得到的依然是默不作声。

连续吃了两次闭门羹，华喻林心中也不是滋味。

都说不打笑脸人，可鬼差的冷暴力还不如让他们直接把自己乱棒打死呢。

华喻林不信邪，他又壮起胆子，走向对面的鬼差，还是卑躬屈膝地问：“张乙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张乙白着脸，目光直视前方，不知道是不是在看着第一丑，但就是不理会华喻林。

“我去！”

华喻林这下怒了，忍不住骂了出来，根本不像是他一个斯文人说的。

他看了看张乙，又看了看第二丑，在心里宽慰：“你们是不是互相看着，然后不对付，所以就都不理人啊？”

“哥哥，不要问了。”

女孩对华喻林说，因为她也觉得尴尬了。一个人连续被冷暴力，这不是常人可以忍受得了的。

“这里是地府审案大厅！”

女孩干脆为华喻林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