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其中一个后代幸存下来

该隐看到了死亡,他看到的它与蛇完全不同,瞳孔是宽的而不是窄的。他看到连行星和恒星也会死亡。他看到了灭绝、死亡的概念是如此普遍,以至于整个形式都从时间的流逝中永远地被抹去了。猛犸象会走那条路,不会飞的猎鸟会站得比人还高。

仅仅观察死亡的逼近是无法战胜的。整个世界都是它的接近,只是太空深渊扩张的前奏。我们的存在是为了被清空,像杂草一样被清除,至少这是该隐在潜入无限之后所能做出的一切。

他沉浸在绝望的思绪中,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世界之蛇何时将他送到他家附近,在那之前,他用生命的渺小来嘲笑他。就好像他被放在一个舞台上,只有在被放进去的过程中,他才明白他只是一个演员。

这种虚假的戏剧是对拔毛之手的崇拜,这只手甚至没有写剧本。我的祖先非常生气,当他的哥哥,还是个演员,仍然幸福地逃避真理时,他来找他,问他是否要道歉,并加入他们的仪式,该隐拿起了离他们最近的石头。

他用它把亚伯封闭的心灵散落在地上,以便用力打开它。这是他唯一能看到死亡的方法,因为他永远不会拥有该隐的诡计,或者说,那个仍然站着的兄弟是这么想的。他没有为他的兄弟流泪,因为这个傻瓜死了,不知道死亡,所以他受苦的能力小得令人恼火。

但其他人发现了证据,因此了解到死亡,并进一步指责该隐在人体内创造了死亡。他试图告诉他们,这是太空深渊即将来临的潮汐,但他们只看到了天空,即使这条蛇是应该隐的召唤而来的,他的家人也会吓得不敢接受坐在它那带鳞片的脖子上。

因此,高人分裂成两个谱系,直到今天。在亚伯去世时,他的姐姐妻子齐拉已经带着他的孩子,所以通过她生来了许多人,包括你,我亲爱的塞维林。尽管该隐的姐姐妻子阿达对她现在更好的另一半的所作所为感到震惊,但她会选择他的陪伴,而不是他们过去生活和结构的完整性。

第一对夫妇把他们俩赶出了花园,不知为何,花园的石墙被世界蛇的滑行打开了。我的祖先离开了他们,也生了孩子,跨越了很长一段时间,至少按照人类的标准来看,因为该隐夺走了他兄弟的生命,所以也活了下来。

该隐的继承人是暴力的,彼此之间和他们的下属之间,所以我们很少。我们每个人都有数以万计的你,但我们长寿而强大,在深渊的空虚中,我们看到了物质的空虚,因此可以将它的一些不那么顽固的方面塑造成不同的形状。

我们夺取并使用你的生命,因为我们比你更知道如何处理它们,当该隐夺走亚伯的生命并建立我们的血统时,他证明了这一点,一个比你强大得多的血统,小塞弗林。你怎么看?像你这样的裁缝和诗人对世界蛇的影子有什么反应,而一个女人的灵魂可以只用一块石头从地上挥动一挥就把你砸成灰烬?

起初我无话可说,因为我相信我所有同龄人的反应都会如此。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因为她已经通过踏上我的私家车这个简单的动作,使自己成为了我的存在框架。她没有隐私,也没有她用毛皮包裹的深渊,她无疑可以通过掀开一个盖子,把我扔进去,就像鹅卵石掉进井里一样。

“我敢问,而不是说,”我终于说了,看到她眼中略带的不耐烦,就像山顶上迟来的雪崩呻吟一样具有威胁性。她提到时间是有限的,但不是限制它的东西。“我知道其中有一些紧迫性,我会飞越她和她的故事的数千种含义,问问这一切到底与我有什么关系。”

她邪恶地笑着,但同时也带着满意的笑容。不知何故,我的说法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我想知道我之所以能做到,是不是因为她把我困在她计划的海洋中,而我却没有注意到不断上涨的洪水。一个不太合她意的男人会有什么反应呢?这样的男人是不是比她的设计更安全,还是他已经死了?

“你也许是亚伯的继承人,”她说,坐起来,皮毛不自然地紧贴着她,她向前倾身,露出她那尖锐的小獠牙,“但你的同类从来没有无用过。你就是食物。你提醒着我们,如果没有我们深渊的真相,我们是什么。你们比我们同类的要求低,而且你们可以成为非凡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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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是一列满是仆人的火车,我亲爱的旺达,除非我在上车时犯了最严重的错误。你为什么要这辆车的仆人呢?她没有说话,而是再次退回到她的毛皮中,头、胳膊和腿都被吞噬了。

那块东西,主要是银色的,但有棕色、黑色和红色的闪闪发光的腰带,像蒸汽一样流到地板上,向我这边走去,就像我被一桶翻倒的热太妃糖搭讪,还没有被拉出来。它滑上我的双腿,施加最性感的压力,然后滑到我的腿上,我的皮草维纳斯再次展开。

她的衣服又回来了,我想现在严格来说也算作骑马服,因为她跨坐在我身上比我骑马时更激进。她全身的重量沉到我的大腿上,向她传达一种超凡脱俗的密度,仿佛在说太空的深渊实际上是一个焦油湖,像被压碎和液化的星星一样被压缩成黑色,一滴滴水刚刚落入我的生活并重新锚定它。

她的靠近,她隐晦的抚摸是如此压倒性,以至于我的视野暂时变得明亮,然后变黑,就像我只是屏住呼吸几分钟一样。我本来会感到不安,但她不知何故把我拉了起来,让我完全清醒,维持起来几乎是痛苦的,而且她只靠精神力量就做到了。旺达低头看着我,对我垂涎三尺,渴望我在她的工作中有用。我想她所能做的就是不当时和那里强行夺走它。尽管感觉很像,但这不是武力,不是按照她的标准。这只是压力,一种诱人的倾斜。这是她出于礼貌而隐瞒的,因为我们才刚刚认识,所以她敢做的只是有机地成为我的一切,而不是贪婪地吞噬和消化它。在我的脑海中,我看到她噩梦般的母亲同样坐在 Polidori 医生身上,做着那样的事情。

“该隐的继承人自称是神已经很久了,”她饥渴地对我说,几乎是咆哮。“部分原因是像这列火车这样的事情。过去,我们中的一个人可以出现在亚伯的饥饿部落面前,帮助他们狩猎,或者带领他们到一个富饶的山谷,代替他们崇拜的拔毛手。

与那只手不同,我们是真实的。我们应该受到崇拜,我知道这一点,因为它丰富了我们,增加了我们的超自然能力。我母亲从来没有在祭坛宝座上寻求过自己的位置,满足于成为一个跟踪的恐怖分子,但我不同。正如她被那些作家的想象力所吸引,这些作家在不知不觉中给他们涂上了深渊阴暗的真相的色彩,我也被这列火车上那些勤奋而恐惧的人所吸引,他们计划建立一个新的、孤立的小镇。

这种反向隔离将是我筑巢的理想场所,尽管我将培育一种新的信仰,我是其中心人物。我希望成长、茁壮成长、强大,周围都是信徒,他们明白在愤怒中我会夺走他们的生命,把他们塑造成毛皮,但在满足中,我将包容、丰富和保护他们认为属于他们的一切。

我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我相信我是这个技术性更强的时代的第一批人。如果我要解决他们的问题,我将无法与最实用的现代解决方案竞争。我会被快递、高效的大规模制造,甚至不起眼的罐头食品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