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的天气,河水有点凉,一头扎在水里,激的我太阳穴有些疼,我朝着小男孩的落水点下潜了一米多,才成功把小男孩拖出水面。
岸边也有不少人搭手,很快母子二人就被救到岸上。
小男孩呛了水,此时躺在地上晕已经过去了。
我吃力的爬上岸,大口喘着气,突然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有点晕头转向,我知道这是自己将近两天没吃饭,救人又消耗了不少体力导致的低血糖!
“呜哇,呜哇,呜哇!”没一会儿救护车来了,母子二人被抬上了救护车。
我有些头晕靠着一个石凳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救护车开走,四周围的人群一哄而散!
就像从头到尾就没有我这人一样,顿时我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是那种酸酸的滋味。
临近傍晚,天下起了雨,是那种小雨,很细很细的那种,湿润着空气,嗅起来很舒服,但是刮起来的风却很冷,加上我身上的衣服还没干透,这躲在屋檐下避雨的我打起来哆嗦!
我没有抱怨什么,也没有哭,反而我在给自己打气,我要不能死,我要活着,我要挣钱,早晚的这高楼大厦我要买下一栋来,这黑色的虎头奔我也要开上。
就这样我胡思乱想着,突然一阵耀眼的灯光射向了我,那是汽车的车灯,这灯光让我睁不开眼睛。
在定睛一看,有一辆白色的金杯车停在了路边,车门一开,从车上下来一个白头发的老头,这老头打着伞,朝前方伸手,示意叫什么人过去。
小主,
我好奇地指了指自己,意思是问他是在叫我吗?
只见那个白头发老头笑了笑,继续朝我挥手,意思让我过去。
我从来没有考虑这老头是什么身份是干什么?也没想到我跟这个老头一走,竟然会走上一个与众人人与众不同的道路——盗墓!
说起盗墓这行当,自古有之。
从春秋时期的“礼坏乐崩”社会发生极大的变化,厚葬文化也开始兴盛。
盗墓也由此产生,几千年里不论天下的阴晴圆缺,并从未间断。
那些有名有姓的大盗墓贼像董卓,黄巢,温韬等,都动用军队明目张胆的对皇陵进行盗掘,把古墓里的财物洗劫一空。
而在背地里为了发财而去盗掘古墓的人那就不计其数了。
如今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早这些职称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无迹可寻。
但他们盗墓时的一些技术和经验却暗自流传下来并悄悄地生根发芽。
我按照孙把头的安排,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又剪了个头,准备去纸条上留的地点和平医院。
临出快捷酒店的门口,那个瘦子又交给我一个双肩背包,我问他这里面装到是啥!
瘦子告诉只有我到了地方才能打开看!
我不明所以的接过背包背到身上,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的面前。
“师傅,到北六环的那个和平医院!”
此时那个坐在前面的司机愣了一下,随即回过头来看了看我,似乎没听明白我说的话,他有些疑惑地反问我:“你去哪?”
“我去,北六环,和平医院!”
“和平医院!”司机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突然他又嘴角上扬笑了一下:“你真要去这个地方?”
我点点头:“没错!”
“行,没问题我能带你去!不过你得把钱先给我!”
“行……你只要带我到地方,多少钱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