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寒现在的身份虽然是她的男朋友,但她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栀栀,你阮阿姨说她想和夜寒父亲离婚,你怎么看啊!”薄老爷子伸手擦了擦眼角,“我年纪大了,心愿就是一家和睦团结,看着你们都过得好,我就是死,也心满意足了。”
“现在好不容易好起来了,也团聚了,可是这突然要离婚,我真的……很难过,也很……不知所措。”
“栀栀,你告诉薄爷爷,薄爷爷该怎么做才好。”
薄老爷子说着,声音突然哽咽,眼泪也落了下来,自从南天华帮着他们催眠找回丢失和被篡改后的记忆之后,他就一直处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责内疚和后怕的情绪之中。
这种情绪折磨着他,让薄老爷子一度产生恍惚。
“栀栀,薄爷爷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薄老爷子说着,突然就泣不成声。
“这一切的罪过,是薄倩造成的,可我是薄倩的父亲,子不教父子过,我才是那个罪恶最大的人。”
“栀栀,薄爷爷也不知道该和谁说了,夜寒现在虽然不怪我,但是我怪我自己。”
“父亲,你别这样说。”阮思宁眼睛也红得厉害,“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我只是想要去过一过我自己的生活,并不是要针对您、针对清泽。”
阮思宁泪水也落了下来,“我这些年来,过的几乎是行尸走肉的生活,还要时时刻刻忍受痛苦,我错过了太多太多。”
“现在对于我来说,就是能走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晒一下太阳,都是人生的一种享受。”
“我还想去工作,去接触人群,去找回曾经的自己。”
薄老爷子擦着眼角道,“可是你不离婚,身为清泽的妻子,薄家的夫人,一样可以去做这些你想做的事情。”
“就是栀栀,她现在和夜寒在恋爱,我们也没有要求她丢掉自己的工作,更不会要求她呆在家里做家庭主妇。”
“所以思宁,你在好好考虑考虑,算是父亲求你,再给清泽一次机会,好不好。”
薄老爷子说着,把希冀的目光看向南栀,“栀栀,薄爷爷拜托你,也帮着劝劝你阮阿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