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什么?”
崔向东不耐烦的问:“嘴里又没咬着东西,给老子说清楚。”
“最多就是前段时间(被米仓儿给搞崩溃),我主动给他打过电话,倾诉过心中的苦楚。”
沈沛真小心翼翼地说:“但我绝没有,对他说出你的名字。”
“呵呵,果然不愧是初恋老情人啊。”
崔向东不以为然的样子笑了下,说:“行,你先来解决这件事。”
沈家村的牌坊下。
沈老爹和几个儿子,以及听听还有白羊,总计六个人。
但他们的对面,则停着十多辆车,足足有七八十号人。
还有一辆救护车,车前放着一张担架床,上面躺着个年轻人,满脸的痛苦是因为腿断了。
一个身材魁梧、相貌英俊的中年男人,就站在担架车的旁边,眼神阴骘的看着听听。
年轻人更是满脸的戾气,抬手指着听听嘶吼:“爸!今晚我说什么,也得把这个小婊子带走!”
呵呵。
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根铁棍的听听,随手游荡着,笑道:“你真该庆幸,这是大过年的。要不然姑奶奶把你的三条腿,都打断!”
站在听听旁边的白羊没说话,只是眼神森冷,看着凤三父子俩。
什么道上的大哥?
在锦衣小公主的眼里,那就是一群渣渣!
“凤三。”
沈老爹缓缓地说:“我再说最后一次,这件事无论谁对谁错,这件事就算了。现在,带着你儿子赶紧走。晚了,我怕你们走不了。”
“老爷子。”
凤三表面很恭敬,说出来的话却很硬:“今晚,我必须得带走这个小婊子。但我保证,明天一早就把她送回来。”
“凤三,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了!”
沈南岳脸色阴沉:“明明是你儿子去牛家庄串门时,喝多了酒回家路过场里时,看到听听漂亮就心生歹意,对她动手动脚才被打!你不要以为,我真不敢把你怎么样?”
“大哥。”
比沈南岳要大几岁的凤三,却微微狞笑,说:“如果你真敢把我怎么样的话,这些年来早就把我弄死了,还用在今晚吓唬我?”
沈南岳——
叮铃铃,自行车的铃铛声响起。
大家都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就看到沈沛真快步走到了牌坊前的灯下。
“小杰,你干妈来了。”
凤三看到沈沛真后,眼睛猛地亮了下,对儿子凤杰说:“快,喊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