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奴才,自己心里清楚,骗朕骗得挺带劲儿啊?”
福公公跪地抱龙腿求饶,
“皇上,奴才没办法,说了怕娘娘走,不说怕您怪罪,奴才难活。”
“闭嘴!去看看她睡着了没有。”
福公公一听,轻手轻脚去花厅。
不一会儿回来,“皇上,娘娘睡着了。”
玄翎搭着他的手出后殿。
到花厅,小心翼翼地躺在盛熙颜旁边。
“你退下。”
“皇上,您要在这儿睡?”
玄翎给福公公头上一巴掌,
废话,等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等这女人睡着,他好来贴着吗?
他侧卧,伸手摸盛熙颜的头发,试探她确实睡熟了,才嚣张起来。
凑着吻她的额头,脸蛋。
盛熙颜,你去庙里是不是想着等朕淡忘,就可以和齐宴再续前缘了?
可惜朕的记忆极好,也绝不允许人忤逆诓骗。
于朕而言,桃子只许烂在筐里,因为帝王尊严和威仪不容侵犯。
抱着盛熙颜,玄翎感觉浑身都充满幸福。
是初碰的情yu,到贪念的爱yu。
脸埋入她颈窝处,疯狂吸着她的味道。
怕弄醒她,不敢有大动作,轻轻地抱着。
翌日清早,盛熙颜醒来时,伸了个懒腰,怎么闻到沉香的味道呢?
那家伙该不会趁她睡着来干坏事了?
低头看衣领处,些许松散,雪白的皮肤上倒是没有红印。
一个疗程的药吃完,早膳后,盛熙颜和吴院判会诊玄翎的病情。
“皇上长期操劳国事,加之近来心情烦闷,导致积郁于胸,难以疏解,汤药的效果会越来越弱,也是难办。”
盛熙颜点点头,刚才给玄翎诊脉,从脉象来看确实如此。
“还是先把眼疾治好,疏肝解郁慢慢来。”
晌午时分,盛熙颜坐在玄翎旁边给他读奏折,批奏折。
二人虽身体挨在一起,并没有过于亲昵的举动。
福公公紧急进来禀告,
“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盛熙颜一听,没戴纱笠,让皇后一看,自己之前那些筹谋岂不是都白费?
急得起身要走。
被玄翎一把拉住手。
“皇上,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