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手心落下一个颤抖的吻。
"颜颜,在朕心里,你是最完美的女人。
初次见你,朕的心跳快三分,那刻就种下了爱的种子,短短两年,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你出宫这半月,思念折磨着朕,朕心痛地血肉模糊。
看不清前路。
就像一个幽魂,找不到落脚点。
朕想把你生生世世捆在身边,时刻揣在腰间,做朕的一根肋骨,一根骨节。”
他声音哽咽,"可朕更愿你幸福。"
你这样好,朕怎么忍心你在寺庙虚度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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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抚过她微凉的唇,想起她在自请出宫那日的倔强模样。
"朕知道,强行留你在宫里,你定会恨朕。"
倘若没有齐宴战死沙场的事,盛熙颜不会进宫,他们甚少有交集。
他不该用当初解困之恩,捆绑她的一生。
纵然不甘心,爱又如何勉强?
“这回你听闻朕龙体有恙赶回宫里,朕很感动,也很惭愧。”
玄翎红着眼眶,将美人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
从认出哑巴医女是盛熙颜,他就陷入矛盾。
帝王杀伐决断,优柔寡断不是他的风格。
仅仅两日,就做出决定。
"颜颜,自此之后,朕会远远庇护着你。"
窗外忽起朔风,卷着桂花的香甜香气吹进来,却冲不淡殿内一角的苦涩。
“颜颜,今夜是朕最后一次搂你安歇。
咱们说好,日后再也不许惦念对方。
你安心的生活,朕不会出尔反尔。
下回再听到朕抱恙,你不用管,太医院有十五名御医。
更何况朕是天子,举国之内还没有人治好病症吗?”
他将她带入怀中,低头亲吻柔软的青丝,恨不得将她揉入体内,融入骨血。
这夜,玄翎克己复礼,未曾动盛熙颜分毫,只是轻轻拥在怀中。
翌日四更天时,他醒来。
凝神注视盛熙颜许久,她如此美,长在他心尖上,又怎么能看得够?
然,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颜颜,朕最后唤你一声小名,多想听你唤朕一声‘玄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