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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蔡鼎随孙承宗督师辽东,参赞军务,其最重要的一件事也是绘制地理,而韩林这里有连赵率教这样良将都赞不绝口的新式地图,自然也戳中了他心中的痒痒肉。
这也是他能亲自前来的主要原因之一。
“先生来得正好,晚辈最近正好在绘制乐亭左近的地形,只不过杂务所累,只将刘家墩附近的地形画了出来。”
说着,韩林起身从他身后简陋的书架上抽出一个竹筒来,去了系着的红绳,抽出一个白绢来摊开。
蔡鼎伸长了脖子去看,但一时间竟然没有看懂。
白绢上面似乎以刘家墩为中心向外画着一些线啊,还有一些西学的数字,可比现在那种用方块,圆形做标注的舆图复杂了不少。
“先生请看……”
韩林点指刘家墩说道:“这里便是刘家墩,这是清河、这是滦河,此乃智山……”
接着韩林便一一讲解什么是等高线、什么是比例尺、什么是海平面等等,蔡鼎也不时发问,
一问一答,两个人指着这一幅小小的图绘聊了一个多时辰,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
等全部弄明白了以后,蔡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又深深地看了韩林一眼:“这可是个十足的宝贝,都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这地理图绘恐怕会平添几分胜算。”
韩林笑道:“先生所言极是,晚辈也是这么认为。”
“为何不传教贵属?”
韩林挠了挠头道:“我行伍当中都是糙人,让他们动刀还行,可动笔怕是比杀了他们还难。”
“只可惜孙初阳不在这里,如果他在,怕是更惊为天人。”
接着蔡鼎挑了挑眉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先生请说。”
“这图册实在是意犹未尽,能否借我观摩一两日,到时必定完璧奉还。”
“先生哪里的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