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罗,金边。
供奉在灵堂之中的九块牌匾碎裂了一块,灵堂下一个脸上布满如树皮一般皱纹的老巫婆面色凝重的拿起了一块牌匾。
“屠夫,没了。”
“没了就没了,反正他又没有为组织做过多大的贡献。”
灵体左侧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欣赏着自己刚刚做好的美甲随意说道。
“老巫婆,你说主为什么非要待在江南省?
那个地方是大夏腹地,想要做点神明事情都要面对大夏探员们如同疯狗一样的追查。
一个不小心还会被大夏卫国军盯上。
暹罗多好啊,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想要血祭多少人就能血祭多少人。”
巫婆叹息一声,把代表屠夫的牌位丢到一边的垃圾桶里。
一只肚子肿大四肢干瘦的饿死鬼,蹲在垃圾桶里,看到牌位落下立即扑上去三两口把牌位吃下。
“大夏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为重要的节点,大夏的人道不崩溃,神的真身就永远只能徘徊在虚无之地。”
虚无之地是流放一切不被人间接纳的地方,那里的混乱远远超过人类能够想象的极限。
哪怕是他们的神也在想尽一切办法逃离那个可怕的地方。
说到这里巫婆停顿了一下,语气沉闷的继续说道:“而且大夏的神,还没死绝……”
“什么!”花魁一下从座椅上坐直,目光不可置信的看着巫婆。
“那些神不是全部在那一次大灾中……”
花魁还没说完,巫婆猛地一拍桌子:“花魁,慎言!!!”
这一刻花魁意识到了自己险些触犯禁忌了,冷汗瞬间浸透她的后背。
汗水流过的位置出现了一片如同昆虫一般细密的绒毛。
不可妄言神明。
不论哪一个国度的神明都不可以!
巫婆挥了挥手,“好了,你下去吧。”
花魁心有余悸的点头,躬身后退的走出房间。
巫婆盘躯坐回蒲团,手中多了一个四面诡曼童枯槁如柴的手像是逗弄孩童一般随意摆弄诡曼童,嘴里不停呢喃着。
“看来最初的计划行不通了,要让流商他们再去一趟,那个计划需要提前了。”
入夜。
大夏边境滇南,一辆改装皮卡踉踉跄跄的从一个偷渡小道入境。
一个三角眼大黄牙的男人叼着烟接打电话:“放心,我和牙婆屠夫那两个蠢货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