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毕竟是有求于人,小声辩解了句,“我怕把你衣服弄脏了,你让我赔。”
这说的是高中时候,长宁大姨妈弄脏了傅祁臻的衣服,给他打了一个月黑工的事情。
傅祁臻也想起来了,指节敲在长宁的头盔上,“干啥啥不行,记仇第一名。”
那次的事情,说到底还是傅祁臻给她解围,长宁语气软了两分,“我现在干一行行一行,干哪行行哪行。”
傅祁臻再次跨上了车,扯着长宁的手放在了自己形状分明的腹肌上:“抱紧了,别乱摸。”
长宁的反骨被激出来了,呼噜一把男人紧实的腹部,评价道:“啧啧,也就那样,我在国外经常摸呢”
“是吗——”傅祁臻的语气莫名冷了一下。
恰好这时长宁将头盔的面罩合上,没察觉出傅祁臻的异常,只觉得是头盔还挺好,这么隔音呢。
车子一路极速,停在北郊一栋别墅门口的时候。
直到傅祁臻给她摘下头盔,长宁的头还是晕晕的。
看着她薄润的双眸和杏粉的脸颊,傅祁臻眼底染上了一层雾色。
拉开大门,按下开关,室内温暖的灯光大亮。
这是酒店吗?
显然不是,长宁站在门口,“不是送我去酒店吗?”
傅祁臻脱下冲锋衣,露出里面开着两颗扣子的衬衫,笑得邪肆浪荡,“宁小公主,把我当摩的了?”
长宁愣住,忽然想起偶尔和姜锋通话的时候提到的傅祁臻。
傅祁臻打小就叛逆不服管教,大学毕业后更是没有接受傅家的安排,是一言不合就撂面子的主儿,谁的话都不好使。
傅祁臻能把她带出姜家,已经算是给面子了,怎么可能再接受她的指使,送她去酒店。
长宁想走,可来的时候已经看到,这里是近郊的别墅区,来往都是车的人。
她就算走十公里,也不一定能打到车。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长宁抬头,“傅长安,看在咱们三年同桌的份上,收留我一晚?”
她有求于人,一身的反骨收敛的干干净净,看上去十分乖巧。
傅祁臻半靠在沙发上,轮廓分明的脸上透着一股惺忪懒劲,那种亦正亦邪的气质因而更加明显,“叫一句长安哥哥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