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僵持之下,燕新月让嬷嬷拿出了库房所有的钥匙,丢到了裴芝的脚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燕新月怒气冲冲地把刀丢在地上,眼眶通红地转身离开了。
裴芝轻笑一声,看着燕新月离去的背影。
“这就哭了?以后还有你哭的时候呢、”
春花捡起钥匙,连忙让人去搬东西。
嫁妆都是有嫁妆单子的,裴芝接过扫了一眼,嗯,填上这个窟窿没问题,她还能昧下一点,留着喝点茶。
她辛苦跑一趟,总是要些辛苦费的吧?
裴芝随手拿过盒子里两个金锭,丢到了春花的怀中,“赏给你的。”
春花笑得开怀,“多谢公主。”
秦向阳家里面是做生意的,这些奇珍异宝,裴芝直接交到了秦向阳的手中。
秦向阳扫了一眼,大概估出了一个价格。
裴芝有些诧异:“这么多?”
“东西都很极品,而且,我可以留着慢慢卖。”
秦向阳家里面不差钱,好东西他可以留着卖出价格。
“先给我拿七成,另外三成,放在你那里,留着给我以备不时之需。”
裴芝自认为,是没有占燕新月的便宜。
东西虽然珍贵,但你要快速卖出去,变卖成银子,这些东西总是要打点折扣的吧?
秦向阳看在她的面子上,没有打折扣,那这个便宜,裴芝自然是要自己占的。
秦向阳虽然不明白裴芝为什么这么做,但他胜在听话,乖乖照做了。
有了银子,一切都好办了起来。
裴芝拿着装满银票的盒子,进了宫,求见裴帝。
裴芝在裴帝面前痛哭流涕地给裴元策请罪,诉说裴元策的惨状。
“父皇,劫匪抢了军饷,皇兄也不愿意发生此事,皇兄虽然有过,但不能把全部罪责算在他的头上。”
裴帝手里拿着笔,不动声色道:“那你的意思,这事的责任应该在谁?”
“事发之后,周围几座城的县令半点都没有查出来。”
裴芝又急忙道:“父皇你让谢祁去查军饷的下落,但他一点踪迹都没查到,他们都有罪。”
“你的意思是,让朕把他们都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