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证明它可能会导致肺部病变后,大多数使用了石棉的建筑都被拆除了,如今只有些偏远地区才会有这样的老建筑。
“差不多吧,我是个医生,但只算是个半吊子的侦探,真正能破案的人是你。”霍勒威摊了一下手,他也拿起茶杯和点心来品尝,一会还要去给尸体缝肚皮呢,一边吃喝一边继续说:“你往后翻,还有别的能证明坐标的线索。”
“嗯,法袍上有十几种涉水鸟类的羽毛纤维,他可能是在逃亡的时候经过了水边的灌木丛,那些水鸟喜欢在杂草堆里做窝。”
苏明摸出一根烟来给医生,低头翻着纸张,窗外的阳光和煦地洒进室内,而哈米尔十分主动地用‘清理一新’来打扫卫生。
在征求了女士的意见,确定徐教授不在意别人吸烟的情况下,霍勒威才把烟点上,放松地吸了一口,挠着鬓角说:
“其中一种是蓝脚鲣鸟,这是一种栖息于热带和亚热带的海鸟。而同时,还有一种羽毛纤维来自于鹈鹕,但鹈鹕只生活在淡水或者沼泽地里。”
能够元素化变成云烟的徐纤确实不在意是不是有人抽烟,她对此毫无感觉,只是伸着脖子看丧钟手中的报告。
作为一个有着良好知识水平的学者,她很轻松就看懂了机器出具的报告,不用霍勒威解释太多,她对生物学也有了解。
毕竟考古和发掘历史的工作多是在野外,经常会遇到各种生物,友好或者不友好的,自然或者神秘侧的,多学点东西肯定没错就是了。
“所以我们的这位大师,生前抵达过一处淡水和海水混合的沼泽地,而且位于热带和亚热带气候,在那里有着石棉盖的小屋子,报告里还写了某种小型龟类的粪便?”
她这么说着,大概心里已经有数了。
至于丧钟,他也已经离开了冰柜站在了地上,把手里的报告还给霍勒威:
“我已经差不多知道是哪里了,这就过去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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