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调动部队的，岂止我一人，不是还有你吗？”

“哈哈哈”乌南度大笑了几声。

“乌南度，其实我很妒忌你，明明我们两人都是管理者的副手，但安拉更信任你，许多事情都只和你说，把我排除在外。”

“看来是因妒生恨了。”

“哈哈，我确实恨你。”维拉特大笑几声，随后表情阴冷的问道：“那么你的结论是什么，调查了这么久，觉得内奸就是我吗？”

乌南度没有看他，仍注视着前方，缓道：“前两天，我得知你又从观火台调走了500人，我就去和管理者说，城执使有可能是内奸，你知道管理者怎么回复我吗？”

维拉特表情有些触动，咬了咬牙，“别让我猜谜。”

“管理者回了五个字——那个人，不会。”

维拉特那冷峻的面容突然变得柔软，“她，是这样说吗。”

“其实在管理者心中我们俩人或许是一样，只是有些重担她不忍心两个人承受，才选择了我。还记得红嫣吗？”乌南度眼神略带忧伤。

“自然是记得。”

“红嫣到来的那年，也是我代替古齐，成为创域联络员的一年，这个国家除了管理者，在职的人中，就只有我知道创域的位置，这看似是莫大的荣耀，但这份重担，最终令我无法与职务割舍，也一生……错过了红嫣。所以你说，有些重担，一个人承受，是不是总比两个人承受要好？”

维拉特显然是被触动了内心的深处。

“巡林使，你确实可敬。”

……

“那内奸的身份，你有何看法？”乌南度问道。

“一晚过去了，随着时间的推进，许多变量，已经慢慢在发挥出作用了，不确定的因素也确定下来了，曾经遮蔽于眼前的迷雾此刻已散去不少。你说，此时，谁最有可能办到这样的事？”

“果然，就是他吗？”乌南度深叹一声。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随后，乌南度补充道：“可能不止是他，而是……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