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索了片刻。
“她一直在府里,知道咱们家太多事,就算大嫂不想杀那也不能轻易放了,依我看,给她带上手镣脚铐让她在府里后院做苦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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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听你安排。”
没过两日,裴珩与裴含章就一起从梧城回来了。
家里一下子添了两个孩子,属实是件大喜事。
沈殊玉命人备了一桌接风宴,大家热热闹闹地聚了一晚后方才散去。
裴含章近来一直在梧城训练兵马,再加上赶路疲惫,回房后很快便睡着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时,裴含章隐约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那声啼哭像是从天边又像是从梦里传来,裴含章翻了个身,手习惯性地往旁边摸了一下,谁知却摸了个空。
他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床上已不见沈殊玉的身影,门开了条小缝,似是有人匆忙出去后没有关好门。
裴含章赶忙套上件外袍就迈出门去。
夜里,府中四处都是静悄悄的。
裴含章站在回廊上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听到有声音隐约从后花园传来,他赶忙循着声音过去。
裴鹤鸣从睡梦中醒来后就哭泣不止,沈殊玉便抱着他在花园里来回踱步,裴鹤鸣趴在她身上哭得她肩膀都湿了,沈殊玉却丝毫没有不耐烦。
她一边抚着杜鹤鸣的后背,一边不住地低声念着什么。
裴含章站在廊下听了一会儿,才发现她念的是《春江花月夜》。
一旁的奶娘看到了裴含章,刚要出声行礼,却被裴含章抬手打断。
他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安安静静地听沈殊玉念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