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催动异能飞向高空，消失不见。

“这个能力不得不说，是真好用呀。”戚穆望着离去的左长空，不禁咂舌。

他只有在催动血月领域后，进入诅咒状态，并且拥有双翼的时候才能做到飞行，可不像左长空这么简单随意。

戚穆转头，再次看向顾宴，笑道:“我们的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顾宴双眸微凝，“你想做什么？为什么取消了超能力？”

“因为你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戚穆道。

“这是什么意思？”顾宴皱眉。

“意思就是，你们的雇主被杀，所以你们没必要完成这次任务了，即使离开，也不会有人说你们任务失败。”

“你杀了庄瀚？”顾宴瞳孔一颤，发出一声惊咦。

“准确说不是我杀的，而是卓飞羽杀的。”戚穆道。

“我们两个实力相近，如果一直战斗下去，恐怕异能耗尽都杀不死对方，到时候可就要为【葬灵】那群家伙作嫁衣了。所以，我才让卓飞羽杀了庄瀚，没有了任务的束缚，你们也不算失败。”

“行吧，这次又没分出胜负。”顾宴叹息一声，周身被一团岩石笼罩，没入大地之中。

与此同时，空间内回荡起一道声音。

“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杀了你。”

戚穆嘴角上扬，转身回到了两公里外的汽车内。

就在他打开车门，准备进入车内时，脸上突然传来一股冰冷的触感。

伸手一摸，居然是一颗水珠。

“下雨了？”

抬头望向高空，不禁露出一抹诧异的神色。

高空中，二十分钟前还明亮的夜空此时已被漆黑的乌云笼罩，一朵朵晶莹的雪花从高空飘落，贴合在他的面颊上，传来缕缕清凉的触感。

“这明明才十月，怎么可能会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