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病复发。”
他不愿多讲,收回手。
明徽敛眉,也不多问。
到医院门口,薛泯忽地止步。
“去哪儿?我送你。”
明徽愣住,摇头,“不用,我……”
“不用刻意避嫌,我送你。”
薛泯不由分说拉她胳膊,迈步。
明徽呆滞,半晌攥紧拳,挣脱他手。
薛泯大概也觉不合适,松手开车门。
“我去明家别墅。”
犹豫半晌,明徽开车后门。
“上前面。”
薛泯敲敲窗,“我说过,不用刻意避嫌。”
明徽蜷手,“我晕车,坐后面。”
她紧接上车,不再多说。
薛泯也不再阻拦,踩油门,“你搬回明家别墅了?”
“嗯。”明徽道:“明怀礼入狱,别墅空了出来,我就搬了回去。”
她低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止住声音。
车子停在别墅庄园外。
明徽要下车,“薛泯哥,路上小心些。”
“嗯。”
薛泯应下,却不开门,“还有想说的吗?”
“啊?”明徽舔舔唇,几分无措。
后视镜中的她,呆毛竖起,鼻尖红润,令人实在不忍再捉弄。
“不请我进去喝口水?”他提醒,“我送你回来,不让我进去坐坐?”
明徽了然,“啊,对,薛泯哥进去坐坐?”
男人开车过门禁,停在别墅外。
“薛泯哥该十年没回来过了吧?”明徽下车,打开门,“所幸明怀礼没动太多。”
“嗯,十年了。”
他停车,正要进门,目光斜瞄到不远处熟悉身影,随即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