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三十块,三个人沉默起来,刘海中一个月是接近七十左右,易忠海是九十九,阎埠贵现在放暑假,没得工资。
三十块呀,易忠海一个月的三分之一,刘海中的二分之一,阎埠贵零,因为现在他没工资。
听到何雨柱要收钱,易忠海眼神示意阎埠贵,作为一名教师,阎埠贵应该用一些道德来给何雨柱讲述。
“柱子呀,聋老太太是咱们这个四合院年纪最年长的一个,你还比我们少一辈,所以呢,作为一个年轻人,而且还是一个轧钢厂副主任,你应该最先带头。”
“我们三个人是四合院管事大爷,我们都带起了头,你不应该表示表示吗?”
“更何况,这一次给聋老太太庆寿,是咱们这个院子所有人都参与的,你更不应该为了别人,影响到聋老太太的寿宴啊。”
阎埠贵说完,易忠海,刘海中默默给阎埠贵点赞。
认为阎埠贵说的太好了。
切!
何雨柱不以为然:“说的跟你们亲妈一样,可聋老太太也不是我亲妈呀,说好听一点,就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不过呢,我既然作为轧钢厂副主任,确实应该做出一些决定。”
只见,何雨柱从口袋里拿出五毛钱,五毛钱对于何雨柱来讲,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作为晚辈,我也不能丢失我国传统礼仪,这五毛钱就算我给聋老太太寿礼了。”
五毛钱被何雨柱放在桌子上,瞬间,整个气氛都安静了下来。
易忠海无语道:“柱子,你给老太太做一顿寿宴,可比你这五毛钱贵重的多呀。”
“嫌少,那就五分钱吧,也算是咱们做晚辈的一份孝心。”
五毛变五分,这一下更让这三个人无语。
别人都是做官越做越大方,怎么到何雨柱这里,越做越小气了呢。
搞不懂,实在是搞不懂。
这个时候,刘海中忍不住了,他拍着桌子站起来:“傻柱。”
一时间在场的几个人,看着生气的刘海中。
作为嘴最笨的,易忠海,阎埠贵俩人很好奇刘海中会说什么呢。
该不会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