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众人无不吃惊,哪怕是灰金宝和白小草这样,平日里从不关心政治的东北仙儿,也知道,这未来华夏掌权人的分量有多重。
“什么关系,这么硬?”张铁愈发好奇。“既然这样,他又为何出来接手国安呢?”
曹丽低声道,“传闻,华部长是那人的直系子孙,整个华夏国都是人家的,国安部为华夏利器,自然不会放着不管。”
“那,姬部长,怎么说离世就离世了呢?之前见他,觉得他身体并无大碍啊?”张铁还是很尊重那位眼里心里装的全是国安和华夏的老人。
“姬部长走的时候,我们还在茶楼,一切都是从姬部长离世后才发生的改变。”曹丽不无感慨叹息。
“总之,明日你们去晚宴多多留意,不要搅进国安内部的权力倾轧中,更要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将纳兰大姐头救出来。”
曹丽离开,一夜无话。
因为晚宴是在晚上六点,翌日张铁起来后,拜托小钰借助国安的关系查了一些事情。
【陈禾婷,1907年生人,汉族,女,祖籍辽宁营口,1932年参加革命,曾任东北抗联十三师排长,连长,八路军东北野战军营长,团指导员,解放后被分配到辽省沈城组织妇女工作,任职市妇联主任15年,1960年离世,享年53岁,终生未婚嫁,无子女。】
这是小钰调阅出的国安内部记录。
“终究还是没能活到我出生么?”张铁心有感慨,沉默不语,将自己关在招待所房间里整整一上午。
魏婷改名陈禾婷,留在了过去,投身反满抗日和华夏解放。在那个年代,医学落后,普遍寿命不长,53岁,也不能算是英年早逝,在她短暂的一生中,又有多少人知道,她是活过两世。
“为什么一直没成家呢?是因为我么?”张铁喃喃自语,心里如扎了根刺,有些疼。
斯人已逝,即便现在的陈禾婷活着,又能如何?当张铁选择回来,魏婷选择留下,属于张铁的那个魏婷,其实已经死了。
活着的人终将继续下去,张铁收拾心情,振奋气势,这个世界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傍晚时分,天色将黑,正月的京城下起了鹅毛大雪,整洁的街道遍裹银装,那一栋栋高矮错落的建筑,仿佛冬日里野蛮生长的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