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酒一时摸不清段氏是什么来历,也看出了聂政的犹豫,估计和聂政当年的仇敌有关。
当下俱酒道:“政兄,回馆驿将使团韩军调来!”
聂政诺了一声,一脚踢开地上满地呻吟的恶奴,快速向馆驿而去。
怀木则在一名倒在地上的恶奴脸上擦了擦剑上的血,“嗝儿喽……”一声,把这位硬生生给吓昏了过去。
伯御端着两条长戈来回走动,好像端着两挺重机枪般威风,看着满地打滚的众人,心有不甘、意兴未尽地大喊:“还——有——谁?!”
俱酒将二人唤入酒肆,然后对着呆若木鸡的掌柜喊道:“酒呢?掌柜的!”
老掌柜颤颤巍巍地用木盘端上两罐老酒,几碟小菜,站在桌边不住哆嗦,几欲先走,但两股战战,迈不得步。
我的天哪,这几位小哥年纪轻轻,都是杀神下凡啊!
晋俱酒看了看怀木手上的血迹,轻轻地道:“木兄去洗把手,看把老人家吓得。”
然后又和蔼地向老掌柜问道:“老人家,请问段氏是什么人家啊,为什么这些下人如此嚣张跋扈,蛮不讲理?”
老头上嘴唇和下嘴唇磕磕巴巴半天,才道:“段、段、段氏是韩国大官,其中一支久居轵邑,是本地大户人家。”
这老头只知道段氏是大官,却说不清是什么来头。俱酒笑着摇摇头,示意他退下,然后悠闲自得地倒了一碗酒,自顾自地品尝起来。
不一会儿,街尾传来一嘈杂和喧闹,隐约间听到人声呼喝:“在哪里?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