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不害是投靠了太子韩屯蒙,因而受到了韩侯猷的猜忌,始终不得重用,只是在太子府混成顶级的谋士而已。
俱酒离开韩国之后,吴起就一点面子不给了,将当初俱酒打下的南部土地,除了襄城之外,全部给夺了回去。
北边的郑国,在赵国人的帮助下,再次支棱了起来,连磕韩国好几颗门牙,硬是啃不动。
赵国人甚至还派出骑兵深入韩国腹地,又是杀人放火,又是劫掠粮道,整个韩郑前线打得相当被动。
在这种情况下,韩侯猷决定守好自己的摊子,于是编造了各种理由搪塞魏老大,坚决不参与此次伐赵之战。
三晋联盟已经彻底崩塌,魏、赵、韩三家各怀鬼胎,离心离德,甚至大打出手。
就在魏国统筹出兵事宜的时候,丢失了中山飞地的中山君魏挚率领卫鞅等一干臣属逃回了安邑,向魏侯击请罪。
丢失国土,其罪非小。
更何况魏挚在中山国搞了一系列小动作,欲图分裂魏国,这还了得!
魏侯击震怒之下,欲斩魏挚等一干人。
但魏挚虽然口称有罪,却拿出一份重要的证物:丹书铜契。
当初魏文侯本欲立少子魏挚为自己的继承人,但架不住群臣的一顿若谏,废长立幼,那可是要出大乱子的。
出于对江山稳固的终极考虑,魏文侯最后选择了魏击继承君位,而将心爱的小儿子魏挚封到了中山。
但魏文侯深知诸侯的家族中的冷血往事,为了维护君权统治,魏挚的小命很可能不保。
魏文侯于是当着魏侯击和朝中百官的面,为小儿子魏挚颁下了丹书铜契。
青铜的契书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挚不得死!
任何情况下,魏挚都不能被处死!